经济汇编 戎政典 第二百卷 钦定古今图书集成
经济汇编 第二百一卷
经济汇编 戎政典 第二百二卷


    考证
    钦定古今图书集成经济汇编戎政典

     第二百一卷目录

     兵略部汇考九十九

    亲征平定朔漠方略八

    戎政典第二百一卷

    兵略部汇考九十九

    《亲征平定朔漠方略八》

    康熙三十一年二月辛卯。西安副都统马自德、请赴宁夏军前。自德疏言:臣。幼时即蒙。

    皇上豢养之恩。历有年所。今新任满洲副都统阿兰、

    泰传

    谕“满洲副都统西尔哈达、速赴将军军前。”窃思身。

    现在陕省。且宁夏亦有汉军官兵。理宜往赴宁夏。请

    命前往。庶得驰驱边塞、少效微劳矣。

    上许之。

    乙丑。侍卫阿南达奏报“巴图尔额尔克济农降。” 先是

    上谕大学士伊桑阿、阿兰泰等曰:“顷有喀尔喀杜棱”、

    逃来言“彼向在巴图尔额尔克济农之弟博济所。博济经我兵掩杀徒步逃出至伊巴赖之地遇巴图尔额尔克济农属下祁齐克台吉等。博济取彼马及粮糗往觅其兄巴图尔额尔克济农。食尽困极自相窃夺。现在厄济内地方。厄济内之地距嘉峪关四日程云。目下西安大兵正往戍宁夏。可令侍卫阿南达携” 杜棱至宁夏会同将军马喇、“提督孙思克及总兵官等详议确探声息。如巴图尔额尔克济农彼所居果近嘉峪关,二郎保格什现在彼地可即遣伊等前往招抚。如抗拒不降即选发满洲绿旗兵剿除之。” 至是侍卫阿南达等奏报巴

    图尔额尔克济农降

    上谕议政大臣苏尔达等曰:“览侍卫阿南达等奏报。”

    “巴图尔额尔克济农已降,将遣其子来朝;但其人未可深信,或时序不宜、马匹羸瘦,不得已而降;令其子来朝,往返之际,马匹休息,又复逋逃,亦未可定。将军马喇、提督孙思克等既身与逼近,目击情形,宜乘此机会,共商徙入内地之策,断不可纵使复逸。” 寻马喇等奏至,言“济农下人共二千二百馀”

    口今虽绝粮,穷困已极然。臣。等。揆其情状,亦不为此。诚以

    皇上鸿恩浩荡、不敢背弃。即丑类色棱、扎木素等、亦

    禁戢,其下未尝使窥边塞。两次遣人陈情,虽不能上达,仍望

    皇上降旨收纳。是以等招抚之文甫到,即不疑而

    “来降。” 以此观之,不可谓之“不向。”

    圣化者也。又查其弟侄《博济等诸台吉及属下离散》

    之人,俱在西海地方。今所存不过六七百人,且复受巴图尔额尔克济农之降,关系远人视听

    皇上怀柔远人、仁声遐播,不得不议所以保全之。是

    以晓谕地方官、各随宜捐助粮米给食。至宁夏、其步行人千馀、内有不能行者四百人、拨内地驴车递送。若巴图尔额尔克济农本身、将其下色目五十馀人、与臣。马喇亲从口内同带往宁夏、必不使之再逃。既至宁夏、亦不问其愿否。即令渡黄河、彼亦无可如何矣。但困穷已极、倘不给之粮骑、实不能至归化城。伏乞

    敕部遣官至黄河之宁夏渡口按人给骑、计口受粮

    “令鄂尔多斯递送。即可至归化城。如此则宁夏地方。不必拨官兵押送矣。” 奏入。

    命理藩院遣官一员至宁夏。使巴图尔额尔克济农。

    少携仆从,乘驿而来,沿途酌拨绿旗兵递送,俟朝见后遣归。后巴图尔额尔克济农率其子云《木春》

    台吉至京

    《朝见》:

    优赉而遣之。

    丙寅

    命加提督孙思克太子少保,并赐拜他喇布勒哈番。 上谕兵部曰:“国家简用武臣,委任封疆重寄;专期军”

    民辑睦。边境乂安。其实有宣力累年茂树伟伐。则旌庸之典必加渥焉。甘肃提督孙思克久历边地熟谙机宜。当秦省用兵之时素著劳绩。自任提督以来益殚谋猷实心干济。惠爱洽于士卒威望詟乎外彝。特霈殊恩用昭宠奖。著加太子少保给一拜他喇布勒哈番。以示朕展勋酬劳至意。

    癸酉

    命原任郎中格什等仍留哨探。侍卫阿南达等疏言

    今巴图尔额尔克济农既降。诸事已毕。请撤回郎中格什等。得

    旨:“本什侦探日久,著回京,命格什二郎保代彼驻扎。”

    侦探

    五月癸酉

    颁喀尔喀众扎萨克印。理藩院奏:“喀尔喀既与《四十》”

    “九旗同列,应照四十九旗例给与印信。请将土谢图汗、车臣汗及亲王策旺扎卜三部落分为三路。土谢图汗部落为北路,喀尔喀车臣汗部落为东路,喀尔喀亲王策旺扎卜部落为西路。喀尔喀以土谢图汗管北路中军事,扎萨克墨尔根济农郡王顾禄《仆希》管北路左翼中军事,扎萨克信顺郡王善巴管北路” 右翼中军事;昆都伦博硕克图郡王滚布管北路中左军事。扎萨克贝勒西第西里管北路中右军事。扎萨克公苏泰伊尔登管北路中前军事。扎萨克公托多额尔德尼管北路中后军事。扎萨克公汪舒克管北路左翼左军事。扎萨克台吉车木楚克纳木扎尔管北路右翼左军事。扎萨克台吉丹津额尔德尼,“管北路左翼右军事;扎萨克台吉班珠儿多尔济,管北路右翼右军事。扎萨克达尔汉台吉巴郎,管北路左翼前军事;扎萨克台吉卫征诺颜阿玉玺,管北路右翼前军事;扎萨克台吉李塔尔,管北路左翼后军事;扎萨克台吉萨木济忒,管北路右翼后军事;扎萨克台吉墨尔根带青车陵管北路左翼下军事。扎萨克台吉土巴管北路右翼下军事。以车臣汗管东路中军事。扎萨克额尔德尼济农郡王纳木扎尔管东路左翼中军事。” 扎萨克额尔克贝勒车卜登管东路右翼中军事。扎萨克额尔德尼济农贝子布达扎卜管东路中、左军事。扎萨克伊尔登济农贝子彭苏克管东路中、右军事。扎萨克达赖济农贝子阿南达,管东路中、前军事;扎萨克车臣济农贝子车卜登,管东路中、后军事。扎萨克伊尔登济农贝子达里,管东路中、下军事;管理洪郭尔带青旗务公憨都,管东路左翼前军事;扎萨克额尔德尼阿海台吉车林达什,管东路左翼后军事。扎萨克额尔克台吉塞棱“达什管东路右翼后军事,以亲王策旺扎卜管西路中军事,扎萨克郡王色棱阿海管西路左翼左军事,扎萨克额尔德尼济农郡王彭楚克喇卜滩管西路右翼左军事,扎萨克察罕巴尔诺颜贝子博贝管西路右翼右军事,扎萨克台吉额尔德尼哈滩巴图尔滚占管西路左翼前军事” ,扎萨克车臣台吉吴尔占、管西路右翼前军事。扎萨克墨尔根济农台吉索诺木伊思扎卜、管西路左翼后军事。扎萨克台吉额尔德尼滚布、管西路右翼后军事。俱各授之印信。奏入、得

    旨:“土谢图汗、车臣汗暂停给印。馀如议。”

    六月己丑

    命迁喀尔喀罗卜臧赛音台吉暂驻归化城周围地。

    方先是

    上谕侍读学士达虎曰:“闻罗卜臧赛音台吉在西宁。”

    欲来而不能来,此乃归降于我之人,殊为可悯。著交与所司。理藩院议。罗卜臧、赛音台吉、不能前来

    “衙门差官二员乘驿而往,将西海诸台吉所有罗卜臧、赛音台吉子女人畜,尽行收来,使之完聚。目前时序未宜,令暂查明造册赍送。如无食,则支宁夏仓所贮之米,每口给米五仓斗。如无马匹,难以迁移,则转檄甘肃巡抚,扣数给与马匹,酌量授地,暂行安插。目前交与宁夏总兵及地方官照料。至来年草青时,应”于何地安插,另行请

    旨。

    命下之日。衙门檄知甘肃巡抚、宁夏总兵官可也

    随遣内阁侍读海三岱迁罗卜臧赛音台吉暂驻宁夏边外。至是理藩院奏:“据海三岱报称罗卜臧赛音台吉已安插宁夏边外,每口给仓米五斗矣。复称罗卜臧赛音台吉牲畜已尽。无力前来应”臣。衙门、遣官一员、将罗卜臧赛音台吉、及其子女属裔、给驿自宁夏送至鄂尔多斯、自鄂尔多斯、驿送归化城附近安插、俟罗卜臧赛音台吉到日、再议授职

    上从之。

    癸卯

    免厄鲁特台吉祁齐克等死。令与巴图尔额尔克济。

    《农完聚》。提督孙思克疏言:“据总兵官潘育龙报称:‘台吉憨都既与巴图尔额尔克济农一同来降,又与罗卜臧、额林臣、祁齐克等潜谋逃亡,欲赴策旺阿喇布滩所;已发官兵追剿之矣’。”臣。

    《憨都》等蒙古,狼子野心,叛服靡常,潜谋逃遁。今官兵追至库勒图地方,憨都虽远遁,已杀其部落四十馀人,擒其男妇大小一百二十人,获其马驼一百二十馀匹,足以振

    国威,而惩诸彝矣。但《祁齐克》一人自称台吉,同谋

    逃遁,理合正法。至阵擒四十三人,随祁齐克之九人,亦应正法,然此辈俱系奴仆,其主欲逃,不得不从之而去,罪虽当死,情似可原,应否宽宥?及蒙古妻子,应否解京处置,所获马驼牛器械等物,应否赏给有功官役?谨奏以

    闻。部议,“祁齐克宜正法,宥其从人,妻子解京,其驼马”

    等物、赏给有功将士。奏入

    上宽祁齐克死,免妻子解京,令与巴图尔额尔克济。

    农完聚馀如议

    七月壬戌,笔帖式常寿等报伊拉古克三库图克图逃遁。先是,伊拉古克三库图克图请自察罕托会迁其父吴巴什及弟子往居宋拉布贝勒地方。

    上不许,令迁归化城。寻伊拉古《克三》以其父病故。奏

    请安葬

    上立限期,遣理藩院笔帖式常寿偕往,迁其弟子至。

    是,《常寿报》云:“五月初八日,同伊拉古克三至察罕托会地方,问伊拉古克三曰:‘尔弟子何日发往归化城’?” 对云:“我以父殁,奏”

    《上蒙》给三月假,来时须一月,往时须一月,归时须一

    “月。今未及二十日,行期如何可定?至一月后,复促其速遣诸弟子起行。” 伊拉古克三曰:“今欲从鄂尔多斯而往,则自此渡黄河必需十日,行路需牛月,及渡归化城黄河渡口,又需三四日。且既渡黄河,鄂尔多斯之地又无水草,故不便从鄂尔多斯而行。我等若渡黄河岔,则两三日内可以毕渡。沿黄河涯而去,水草” 又佳,一月内可抵归化城。我将率弟子于是月十二日起行。常寿亲视伊拉古克三及其弟子,渡黄河岔毕,谓之曰:“取我坐马来,与尔偕行。” 伊拉古克三曰:“不便同往,此路无蒙古部落,虽有喀尔喀而无驿站,我弟子亦无馀骑,汝自从鄂尔多斯而往可也。” 七月初十间,当与我会于归化城。常寿再四索马,竟不之与,又不便擅取马于鄂尔多斯,而与伊拉古克三偕行,不得已,来至鄂尔多斯。六月二十六日到归化城,欲于七月初十日往迎伊拉古克三。初九日,有“赍喀尔喀善巴王” 印文而来者,乃伊拉古克三弟子吴巴什也。据言伊拉古克三身率诸弟子北去,我则逃回。常寿即赴善巴王所,探其虚实。又据王善巴报文云、“伊拉古克三奔走之人吴巴什、六月二十九日来此随已遣行外仍急遣章京多尔济谕察罕托会之” 鄂尔多斯白苏特喀喇城诺颜博贝等云“此事果实尔等当随踪往追如往投噶尔丹则我等当从古尔班赛罕往觅其踪吾身亦起行往追之矣。” 理藩院据报入奏。得

    旨,“常寿著逮问”伊拉古克三弟子及属下人,留之无

    “益,可令查其徒众,随彼去踪遣之。著大学士等会议具奏。” 随议笔帖式常寿乃特遣与伊拉古克三

    同往同来者也。见彼屡次推辞不来之状,不即以情形报部,目睹其渡河而自回归化城,应将常寿革去笔帖式,交刑部从重议处。至伊拉古克三

    皇上授以“总领喇嘛班第”之职,豢养已深,理宜效力。

    “图报而竟逃归大干法纪或逃往达赖喇嘛处。或逃往西海处。俱未可定应檄甘肃提督孙思克详探如遇彼逃去即行拿解如或抗拒即行剿杀并西海诸台吉亦应遣文谕之至伊拉古克三既逃京城有从厄鲁特携来格隆” 五人班第五人平人四人幼童二人妇女一人。俱应随彼去踪遣出境外。再遣官一员往查归化城中有从厄鲁特携来格隆班第平人,亦照此例遣出境外。伊拉古克三所收

    京城、归化城旗下人及喀尔喀人等为“《格隆》班第。”

    者,俱交墨尔根、绰尔济安插寺庙,平人各归原主。

    京城及归化城中,所有伊拉古克三家产牲畜什

    物入官交内务府

    上从之。后笔帖式常寿“拟绞监候。”

    己巳

    命喀尔喀格楚儿喀屯附于镶黄蒙古旗下格楚儿。

    喀屯以属裔来归

    上曰:“格楚儿喀屯既有属裔佐领,著居口外应附何”

    旗安插。兵部议奏。随议:“查上三旗游牧地方,察哈”

    尔。“内镶黄旗蒙古人丁缺额。应将格楚儿喀屯及其两孙、并属裔一佐领、附于镶黄蒙古旗下。”

    部遣官往迁,俟到日交该旗安插。至“格楚儿喀屯属裔,有佐领官阿南达,骁骑校札木巴拉,另户蒙古壮丁八十六名,家下蒙古壮丁四十三名”,应将一百二十九丁编为一佐领。此佐领内已有旧管官员,不必再设。其护军校、前锋、护军、骁骑,俱照察哈尔例补充。

    上从之。

    八月戊戌,以江宁将军博济调补西安将军。时西安将军马拉病殁,故有是。

    命。

    九月戊申,提督孙思克奏报“员外郎马迪等为噶尔丹属下蒙古所害。” 孙思克疏言:

    钦差员外郎马迪既至甘州,言“迪奉”

    命往使于策旺阿拉卜滩、如提镇标下守备千把等。

    官有愿随行者,许迪携之而往。其兵丁亦令酌量带去。臣。即与马迪议拨。标兵十名,“肃州镇标”及各路兵二十名。“与肃州总兵官潘育龙,游守千把等官共捐助,每人马各二匹,驼各一头,并给食物。”其愿随行者,有标中营守备高天福、肃州总兵官标下右营千总马惟恒,拨随马迪出嘉峪关而去。今据肃州总兵官潘育龙呈称:乡导蒙古巴素随马迪前去,今归《报》云:“马迪诸人行至哈密地方,距城五六里许驻札,有噶尔丹属下蒙古五百,忽攘臂杀马迪及笔帖式诸人,尽劫马驼行李而去。执原任郎中格什、守备高天福、千”总马惟恒,并受伤未受伤兵共二十四人,到哈密城,未知存亡。据报以

    闻。

    辛酉

    命遣兵备大同。先是拨每佐领枪手护军各一名。前

    “锋亲军护军各十名,汉军火器营兵二千,给与修整器械银各十两。《左翼》拨都统阿什坦、宗室公华善、护军统领噶尔马、副都统噶尔璧、硕代、纳亲、方格,火器营拨都统鄂伦代、副都统孙征灏。《右翼》拨都统巴浑、德希福、护军统领苏丹、副都统鄂克济哈、赵山、达宁阿、龙什库,火器营拨都统诺迈、副都统李林隆,《前锋》” 拨统领硕鼐在京预备。至是

    上谕大学士伊桑阿、阿兰泰等曰:“著将现备兵内。”每

    佐领拨护军七名、前锋四百名、火器营一半,于十月下旬遣往大同养马整备。应遣大臣,兵部奏闻。除随驾护军一名及京城备兵之事亦著议奏议。

    曰遣往大同预备之兵。除前所拨预备兵内、随

    驾从围。每佐领下护军一名、所馀护军七名、俱令遣

    往。每旗应遣护军参领五员,每参领下遣护军校五员。前锋四百,每旗或前锋参领或前锋侍卫各一员,前锋校各三员。火器营兵一千,每翼或协领或参领各二员,每旗章京各三员,骁骑校各三员。此军于十月下旬发行,起行日期,交钦天监选择。此军系在口内养马驻备,其行粮草料,交户部照例给发。至京城所备现剩前锋四百名,每佐领下拨亲军各一名,枪手护军各一名,骁骑各二名,火器营一千名,于此再增拨每佐领下护军各二名预备。此项增拨护军人等,亦照赏银十两。所备之炮,及因炮所拨都统、副都统官兵、包衣官兵,依旧预备。既增发护军各二名,则每旗应增拨护军参领各一员,每参领下拨护军校各二员。所备大臣内,应遣何人往备大同。应拨何人预备京城。伏候

    上裁得:

    旨、“著都统希福、阿什坦、护军统领苏丹、副都统噶尔”、

    璧、鄂克济哈、赵山、方格、火器营都统诺迈、副都统孙征灏去,以希福为将军,授之敕印;以护军统领噶尔马为前锋统领,遣之前去;留前锋统领硕鼐于预备军中。馀如议。寻兵部以遣往大同兵所拨

    大臣内应以何人为参赞,奏请。

    上命都统诺迈、护军统领噶尔马苏丹为参赞。

    乙丑

    “命酌减备兵。”时噶尔丹遣使额尔德尼绰尔济等奉

    表请

    安入贡。

    上谕大学士伊桑阿、阿兰泰等曰:“览《噶尔丹》奏词语”

    恭顺,并无不轨之意。询诸来使,亦无他故。今备兵而无所用,似乎徒劳士卒。然噶尔丹非可信之人,如不之备,万一有事,又贻后悔。应备与否,尔等与议政诸臣会议具奏。议噶尔丹断乎不来,然备兵

    不过略费钱粮并无所劳苦也如有警息自此出兵较自大同前行甚便且所备之兵俱已赏给银两此军似仍预备大同为宜至目下并无实音则京城前所预备之兵仍应预备后增拨护军二名应请停止。奏入。得。

    旨遣备大同。每佐领护军七名。内减去一名、留于

    京城预备兵内、后增拨护军二名。著停止

    戊辰

    敕谕噶尔丹及达赖喇嘛。时噶尔丹疏言:“前为《折卜》”

    尊丹巴土谢图汗之故,陈奏三言,乞以一言为定。初意即欲往请

    《弘仁》发《回七旗》于故土。止因地方既远、粮骑不足。且

    我未归之前,凡所留辎重俱被策旺阿喇卜滩劫去,诸物无存。今惟恃达赖喇嘛之恩,得以安集。谨将我从前迟久之处,遣使陈奏,请

    敕裁断。奏至

    赐噶尔丹《达赖喇嘛敕》:

    敕谕噶尔丹曰:“朕抚驭天下,惟欲率土无事,各享安”

    “乐,原不欲兴戎耀武、荼毒生民。今尔疏称为折卜尊丹巴土谢图汗之故,上奏三言,乞以一言为定,并请发回七旗于故土。前者尔喀尔喀、厄鲁特交恶相攻,朕念两国皆奉贡之邦,不忍坐视黎民涂炭,遣使于达赖喇嘛,令屡谕尔等和好。尔不奉朕旨。及达赖喇嘛之言,戕伐喀尔喀七旗,喀尔喀人等纷纷离散,各无衣食,皆来归朕求生。然尔违朕之旨,朕并未尝以介意。乃尔复以追喀尔喀为名,深入我边徼,直至乌阑布通地方。及发兵问故,尔兵辄先攘臂,我军始与之战。尔大败窘迫,跪于威灵佛前,誓不犯中华皇帝属下喀尔喀以及众民。印文、誓书现在。且济隆库图克图亦在,及伊拉古克三库图克图往尔处。尔顶礼达赖喇嘛所遗佛像而设誓曰:‘我断不违旨矣。前者深入边境已自知罪佛在此,而敢不以我罪为罪乎?圣上即佛天也。乞姑宥我。所奏亦甚明朕以尔言为信遂止各路军马不使穷追此亦尔所灼知也。喀尔喀人等窘迫来归若不收养则皆至死地是以朕亲出阅安插近边,给粮米畜产以活之。今尚穷困未苏、死亡殆尽。或一旗仅存数人,喀尔喀并无粮畜,如遣回故土,谁养之乎?且喀尔喀人等肯明知饥饿而归死乎?前以养喀尔喀之故,曾敕达赖喇嘛遣谕尔等’。” 达赖喇嘛亦甚喜,奏言:“喀尔喀如此穷饿、博施惠养,与佛慈悲同行。” 闻之不胜欢忭。博硕克图原当从济隆之“言而竟不从大君宜责而诛之,乃俯怜众生有如赤子复垂恩宥。今以其疏发汝汝其视之。若达赖喇嘛致书于尔或有异言尔亦陈奏可也。前闻策旺喇卜滩与汝不睦流言未审虚实是以遣学士达虎等《往问策旺喇卜滩》请朕加恩故遣员外马迪等往颁恩赐并不欲败汝事而遣之也。所差马迪既为尔之人所害,敕书现在尔所尔视之自不谬也。今《嘉峪关报》称马迪同行之人名巴素者归告曰:‘我等八月十一日行至哈密有厄鲁特噶尔丹属下图克齐哈什哈哈尔海达颜额尔克两人为首率兵五百许夺去员外马迪等马驼行李戕害员外郎马迪及笔帖式拨什库等。其他兵卒亦有被掠者,亦有留于哈密者。从来争战之国无害往来使人之理。乌阑布通地方,尔虽与我军拒战然前所遣使人察罕古英、寨桑、阿卜都赖、额尔克寨桑等千有馀人俱遣大臣送出境外归还于汝。果宜加害则尔目下所遣使人朕即不许归何不可乎?尔前所奏言朕许以折卜尊丹巴土谢图汗𢌿汝’” ,此小人,欲自脱其身而有此言耳。果有此旨,岂不早谕汝乎?况执来降之人以畀仇人,有是理乎?前亦尝以此谕汝矣。今尔背弃誓言,索我降人喀尔喀,害我奉差策旺喇卜滩之使臣马迪诸人。以此观之,是尔阳奉达赖喇嘛之言,而阴违达赖喇嘛之命全弃誓言,生事起衅,彰彰明矣。达赖喇“嘛曾令汝犯我使臣,索我降人乎?况喀尔喀人等朕已养之数年。方且俟其生聚将择可居之地安插之。尔如此背誓生事本应不纳尔使逐之归去。但念尔使皆系小人必至困迫是以放入仍使贡献市易。今将尔背誓及尔人害我使臣之事,详《开敕》中。发尔使沙哈孙巴克绰尔般下赍往。其馀俟市易毕遣归。其即查明害我使臣之事,及汝欲陈之言,具疏与现在羁留之人一并奏遣,朕当熟筹一策焉。” 以上情事,已颁谕达赖喇嘛矣。

    敕谕达赖喇嘛曰:“朕奉承”

    “天命统驭万邦”,惟以人民得所为至愿,是以“率土有邦。”

    “无不恪恭来享,亦无不遵朕诏旨。尔喇嘛领奉佛法,济度众生。西域蒙古,亦尊奉尔喇嘛之教。朕与尔道法本一,心志亦同。是以喀尔喀、厄鲁特之事,朕多与尔喇嘛商量。前闻厄鲁特、喀尔喀交恶相攻朕遣使于尔喇嘛,欲与汝共息其争,使相和好。尔即欣然发使,同往噶尔丹所,不啻三四矣。噶尔丹竟不遵我谕”和之旨,而破喀尔喀,以致喀尔喀极流亡,无衣无食,匍匐归朕以求活。然朕犹未

    尝因拒命之故,有恶于噶尔丹。其后噶尔丹复借追喀尔喀为名,深入我边境,直至乌阑布通。及发兵问故,噶尔丹兵又先犯我颜行,我军始与之战。噶尔丹大败,不得已,跪誓于威灵佛前,谓永不犯中华皇帝属下喀尔喀以及众民。誓书印文,具在见证。济隆库图克图亦在迨伊拉古克三库图克图前往噶尔丹顶,理尔喇嘛所遗佛像,而誓曰:“我断不复违旨矣。深入边界,实我之罪。佛在此,敢不自服乎?圣上即佛,天也,乞终宥我。” 所奏甚明。朕以噶尔丹誓言为信,止各路军马,不使穷追,此亦噶尔丹之所明知也。以敕谕尔喇嘛,不啻数次矣。喀尔喀人等困极来归,若不收养,则皆死亡。是以朕亲出阅,安插近“边,给粮畜以养之。今尚穷困未苏,仅有七旗之名,死亡殆尽,有一旗仅存数人者。喀尔喀并无骑无粮,倘遣归故土,其谁养之?岂有明知饥饿而肯就死地者乎?前以赈济喀尔喀之故,曾敕谕尔喇嘛,亦遣谕噶尔丹。尔喇嘛亦甚喜,言喀尔喀如彼穷饿,全而活之,真佛之慈悲也!” 闻之不胜欢忭。博硕“克图原应从济隆之言而竟不从大君宜责而诛之,乃俯恤众生有如赤子、仍加恩宥,汝奏尚在。今噶尔丹违弃誓言云为折卜尊丹巴土谢图汗之故。上奏三言,乞以一言为定,发回七旗于故土。又前闻策旺喇卜滩与噶尔丹不睦,流传之言未审虚实,故遣学士达虎等往问其故。策旺喇卜滩请” 朕加恩勿绝乃遣员外马迪等往颁恩赐并非欲败噶尔丹之事也。今《嘉峪关》报有员外郎马迪同行之人名巴素者归告曰“我等八月十一日至哈密有厄鲁特噶尔丹属下图克齐哈什哈哈尔海达颜额尔克两人为首率兵五百许夺员外郎马迪之马驼行李器械戕害员外郎马迪及笔帖式拨什库等,其他人等亦有被擒者,亦有留于哈密者。从来战争之国,无害往来使人之理。乌阑布通地方,噶尔丹虽与我军拒战,而噶尔丹所遣使人察罕古英、寨桑、阿卜都赖、额尔克寨桑等千有馀人,俱命大臣送之出境,遣归噶尔丹。且喀尔喀人等,朕方欲养之数年,待其生聚,择可居之地安插之噶尔丹背弃誓言、奏索我措置已毕之折卜尊丹巴土谢图汗,又将遣往策旺喇卜滩之使臣戕害。以此观之诚反复奸顽之徒也。已将彼罪备开敕内,付其贡使赍往令彼覆奏噶尔丹阳奉尔言,肆为欺罔;阴则不从尔言、不奉尔教,生事妄行彰彰明甚不知尔意以为何如。今以噶尔丹生事,朕秣马励兵、治具已毕。俟噶尔丹回奏、以决一策。特以此故。命伊什格隆赍敕谕汝知之。”

    十月辛卯

    谕“大同暂停备兵。”

    上谕大学士伊桑阿等曰:“近欲发兵备大同。但天时”

    “寒冷,若竟无事,则士卒徒劳。倘不加预备,万一有警,又恐不及。朕意欲暂停发兵至大同,以现在京城喂养之马驼驱往大同饲秣。如有当行之事,立发京城所备之兵星驰而往。即乘所饲之马,似于事无误。尔等可集议具奏。” 随议奏言:

    上谕:“极当。应暂停发兵,往备大同。查大同现有积贮”

    之粮。请以每佐领所喂骆驼一头,马六匹,再增马四匹,共得一万二千有馀,但在大同一处牧养,恐不能容。查宣府亦有米粮,应将马驼分五旗于大同,分三旗于宣府,交直抚、晋抚,拨贤能道府分附近州县喂养,勿致愈毙。如豆不足,以米代之。其解送此马驼者,每佐领下派《拨什库》骁骑,每参领下派章京,每旗派参领按旗起程解往。更拨户兵两部司官将马驼面交地方官喂养此马驼于途中每站支空草一束喂之。凡喂此马驼者照京城喂养之法自初喂日起每马驼给料八仓升草七斤。两月满后减二升再喂一月后又减二升。至来年三月再奏请

    旨“奏入。”

    上“是其议。著将每佐领现养骆驼一头、马六匹发往。”

    宣府大同喂养所、增马四匹。令于京城喂养。暂停。发兵往备《大同》

    乙未

    命罢备巴图尔额尔克济农之兵。先是,以备巴图尔

    额尔克济农之故,拨鄂尔多斯六旗、吴喇忒三旗、喀尔喀七旗共四千五百名,兵各在本地预备。至是,理藩院奏言:“今巴图尔额尔克济农业已归诚,向所备兵,伏乞罢之。”

    上曰:“可罢备兵。令吉尔他布等远展哨汛。以探声息。”

    十一月丁卯发

    《敕谕噶尔丹》。时噶尔丹之使额尔德尼绰尔济色卜。

    登额尔克白等,挟噶尔丹书札,散布内属蒙古。

    上闻之,乃发敕谕噶尔丹。

    《敕》曰:“朕统御万邦惟愿天下之民共享升平无生事”

    “无作乱兼容并包,诚心抚恤。残刻之事,素所不为。诸国远人,诚能恭顺职贡,不改其常,朕益加爱惜,施恩不绝。若阳奉阴违,狡诈百出者,朕未尝不知,亦不究竟,每从宽教戒,冀其改悔自新。是以中外之人,无不归诚向化。虽极隐密之事,必来奏闻,无敢欺蔽。今尔所遣奉贡使人,持尔书来,与朕属下蒙古,告以尔语,皆以奏闻于朕。朕尽知之矣。” 此等谲诈祇自欺取祸而已何能欺人。且朕属下蒙古皆世受豢养厚恩。岂能负朕而堕汝计乎?据尔《书》云:为宗喀巴之法而行朕不得不将护持宗喀巴之法为之宣布。本朝龙兴之际与达赖喇嘛道一风同延召达赖喇嘛至京此天下之所共知也。康熙八年达赖喇嘛疏称,“前蒙皇上惠赐臣敕、印仗,一统大君之仁慈,平治土伯特国三部落,而红帽、帕克木取两族之人而去,请将伊等还归于噶尔马。朕即降旨,特遣官取红帽、帕克木发还。” 康熙十三年,达赖喇嘛疏称,“巴忒马三宝瓦巴克什之经,请敕谕中国僧俗勿得诵习。朕即降敕禁止僧俗概不许诵习。” 康熙十八年,达赖喇嘛疏称:“自圣主三朝以来,道一风同。谨将平治汉人土伯特、蒙古之要略,奏请睿览。” 其奏尚在。累代以来,宗喀巴之法,达赖喇嘛之教,与朕相符。是以朕此地所行,皆宗喀巴之法。达赖喇嘛之教,喇嘛班第所服皆黄帽,所诵皆达赖喇嘛之经。朕之敬礼若是,尔喀尔喀、厄鲁特,未必“如朕之敬礼宗喀巴之法与达赖喇嘛之教也。且达赖喇嘛洞见朕护持宗喀巴黄帽之法而深相信服,故凡事直陈无隐。朕亦以蒙古诸事与之共决,历年通使不绝。” 于此,可以知朕与达赖喇嘛道法合一久矣。尔喀尔喀、厄鲁特之人,阳则诳言为宗喀巴之法、达赖喇嘛之教而行,阴则违之,率土“皆知。尔前者败于乌阑布通之时尔属下人皆惊惧而谤汝俱请降朕朕素无离间害人之意是以准尔誓书训尔等以依常安处勿怀异心” 此伊拉古克三库图克图所深知也。至于策旺喇卜滩虽闻与汝不协朕但恤其贫苦加之以恩而已未有使与汝恶之意。此皆至实之情朕思尔断无此等“谲诈之事,必尔下人及尔使人欺尔而离间之耳。然若辈如此行事,岂使汝善全之意乎?尔当熟计之,朕凡有所闻见,即与宣说,向无隐讳,特开始末,降敕谕尔知之。此敕交与来使赍往。”

    戊辰,乌喇佐领毕立克图以噶尔丹使人所授书出首。先是噶尔丹于乌阑布通之地为我军所击走,内大臣苏尔达与土谢图亲王沙津、达尔汉亲王班第等共商,遣阿喇善下人俄齐尔等,令止噶尔丹。于是众皆疑科尔沁,以为已附噶尔丹矣。将军萨卜素传郭尔罗斯、吴尔图、纳苏图台吉之言,亦疑科尔沁密“奏其有异心。”

    上以科尔沁臣服已久、断无此意。略不之疑。至是,乌

    喇佐领毕立克图,往厄鲁特馆中,遇噶尔丹使人济尔哈郎格隆,见之,问:“尔为谁?” 毕立克图曰:“吾乃科尔沁台吉。” 济尔哈郎格隆又问曰:“尔识土谢图王否?” 毕立克图曰:“我系土谢图王亲信之人。” 济尔哈郎格隆遂延毕立克图入其庐,饮之酒,使誓于佛前,出书一封授之,令致土谢图王。复赠毕立克图貂皮一张、猩猩毡一件。毕立克图以其事密首。

    上取其书,留中不令宣露。

    甲戌

    授提督孙思克振武将军。时孙思克以军政自陈; 上曰:“孙思克自简用提督以来,克副委任;和辑兵民。”

    “殚心筹画。久镇岩疆。劳绩懋著。深为可嘉。著加授将军弹压地方。以示朕奖励劳臣之意。” 寻授《振武》

    将军

    十二月壬寅,发官兵驻防右卫。

    上以“西北”有警,前命户部尚书《马齐》、兵部尚书索诺、

    和、往勘归化城驻兵之地。至是马齐等奏言、臣。等。

    往归化城时恭请

    训旨。“奉”

    命将内外地方加意详勘。等钦遵。至大同,见所属

    “右卫地方,离杀虎口十七里。杀虎口离归化城一百八十里。右卫与归化城相近,移右卫人民出城外,令住郭内,城中盖造房屋,可以驻兵。口外迤北五十里,东西五十里内,所有熟荒地亩,近者给兵,远者给大臣官员。归化城小,地荒田卤,难以耕种。归化城西南三十四里外,则为浑津村,村南十里外,有浑津巴儿” 哈孙旧城基址,“城北有大土尔根河,向西而流,四围三里馀,宜展此城,将北面从河边向南二十丈,为城北址。”

    一面三里、筑土为城、造房、驻札官兵。城之四围、所有田地、可取以给官兵耕种。奏入、

    命议政诸臣议。议曰:“归化城之浑津巴儿哈孙无城。”

    右卫现有城,且近归化城,大宜驻兵。其往驻时,应拨每佐领护军三名、骁骑三名、汉军火器营兵一千驻札。拨发时,有父子兄弟为亲军前锋,情愿往驻者,则令本佐领内护军骁骑更代遣往。统以将军一员,每翼护军统领各一员,满洲副都统各一员,汉军副都统各一员,每旗协领各一员,佐领各七员,拖沙喇合番等官各七员,骁骑校各七员。其协领以实授参领遣往,护军每旗以实授护军参领各四员,护军校各七员。汉军一千名,以每翼协领各一员,每旗佐领各二员,拖沙喇哈番等官各二员,骁骑校各二员,令其约束。每佐领拨拨什库六名,护军拨什库骁骑,仍照京城例给以钱粮,驻兵既发之后,按缺补足。其喀尔喀阿尔萨阑带青等人丁,共二千八百九十七名,三丁合披一甲,可得甲九百六十五名。以五十名为一佐领,共计编成十九佐领。蒿齐忒郡王达尔马吉里第旗下兵丁四百六十一名,亦以三丁合披一甲,共甲一百五十四名编为三佐领,所馀人丁作为附丁。此所编佐领中,选择材干善于约束之台吉头目。授以佐领、骁骑校。附归化城土默特两旗在归化城四围游牧。再拨绿旗马兵一千、步兵二千驻札。设总兵官一员。标下立为五营。每营设游击一员守备一员千总二员把总四员。其总兵官、候

    上简授游击以下官员、听总兵官选品。缺相当者、具

    奏“兵丁于本地召募。此绿旗兵驻札之地,衙署、房屋、器械、粮饷、草料等项俟满兵往驻之日再议,如有事当行。” 此新设总兵官及宣大两镇标下官兵俱听将军调遣。将军以下佐领以上大小官员口粮及马之草料一概停给,以口外五十里以内荒地给之,自力开垦。至护军校、骁骑校及兵丁俱给以田,或仆从鲜“少、难以力耕,则护军校、骁骑校、兵丁停给,给以口粮草料。夏秋停给草料,令在口外牧放。至所给拖沙喇哈番等官之田,拨遣大臣官员至杀虎口外开垦耕种。右卫城内所有民房,俱给价购买安插官兵。其房屋不足,令该抚择贤能官于城内照数增造给之。所需钱粮,俱动支正项。造房工毕,再发” 官兵往驻。奏入。

    上曰:“城内居民,若令移于郭外,必致困苦,可勿令迁。”

    “移,照常居住。若造官兵房屋,城内难容,即于城外建造,此军有事即行,不必授田,大臣官员亦宜给与口粮马给草料。若动支钱粮建造官兵房屋,必致累民,亦不得速竣,应照湖滩河朔运米例捐造。著再议。” 随议“此项驻札官兵应给以口粮及马匹。”

    冬春二季草料、夏秋停给草料。令其牧放。其口粮草料一半折给一半本色。但大同府一年所征本色米。拨给本地绿旗兵。所馀无几。应停征《地丁银》、改征本色米豆草束以给官兵一半之本色。官兵所住房屋间数应视荆州例给之。城内民居不必迁移。官兵住房城内不敷。则于城外建造绿旗官兵住房亦令建造。此项建造房屋、俱令捐助。馀如前议

    上曰:“右卫驻札满兵,原为遇有机会,即时遣发故满。”

    兵。务使势力有馀。至于绿旗官兵遇调用则宣大绿旗兵在近调发甚便停其添设其缺以满洲官兵增驻可也。所发护军之缺。应即补足代充骁骑火器营兵之缺。应行停止。官兵住房止交捐助者盖造断不坚固。宜仍拨往驻大臣官员监修。仍著覆议议应停增设绿旗官兵。其缺于前发每佐领

    护军三名,再增护军三名,骁骑三名,再增骁骑一名。计每佐领兵为十名,使之往驻。其护军每旗发实授护军参领七员,内以一员为夸兰大,设护军校十四员以领之。驻兵既拨之后,其护军之缺补足,骁骑、火器营兵之缺不必补足。造房之时,拨工部堂官一员。驻防大臣内每翼一员,每旗护军参领一员,满洲、蒙古章京各一员。每翼汉军章京各一员、监造得

    旨、“每佐领减去护军一名、骁骑一名。馀如议。”随授都

    统希福为建威将军,《噶尔马》为左翼护军统领,《四格》为右翼护军统领,《方格》为左翼副都统,《马七》为右翼副都统,《张素义》为左翼汉军副都统,吴兴祚为右翼汉军副都统,令驻右卫。

    甲辰,以群疑科尔沁密奏情事开诚。

    《面谕》“时各部落诸王台吉以元旦来朝。”

    上召集科尔沁诸王台吉。

    谕土谢图亲王沙津等曰:“昔鸟阑布通之役,内大臣

    苏尔达及尔等共商遣尔属下人俄齐尔等于噶尔丹众皆疑尔等已附噶尔丹矣将军萨卜素等亦皆疑之曾密奏以为尔等有异心后又有乌喇佐领毕立克图以噶尔丹遗尔等之书密首。朕思《尔科尔沁》自

    《太祖》、

    太宗时归附、世世职贡、相为姻亲,历有年所。尔等断无

    此意朕略无所疑,果有可疑,亦不如是显然宣谕尔等矣。

    明谕之顷、沙津免冠叩首奏曰:“众皆疑我《科尔沁》有”

    异心。既有密奏,而《毕立克图》又举首《噶尔丹》之书,蒙

    皇上仁恕略不疑,我科尔沁反显然。

    《明谕》:亦何所措词,但效死以图报。

    圣恩之高厚而已。且内大臣苏尔达、原欲差之人。

    于噶尔丹。臣。不之从。苏尔达遂与达尔汉亲王班第及《公同商议》,差阿喇善之人俄齐尔等。《世蒙》。

    圣上宠遇优隆。等,岂有萌此意之理。其《科尔沁众》

    台吉亦皆欢忭叩首奏曰:“谓科尔沁俱附噶尔丹,则”臣。等。亦皆在其中矣。若非

    圣上洞鉴此情、则等冤抑何能自白。等实无此。

    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