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之一万一千八百八十七 永乐大典
卷之一万一千八百八十八
卷之一万一千九百三 

    永乐大典卷之一万一千八百八十八 十八养

    庆元党二

    四朝闻见录庆元党 嘉定改元真文忠公以太学博士轮对奏札曰庆元以来柄臣颛制立为名字以沮天下之善者有二曰好异曰好名士大

    夫志于爵禄靡然从之。以慷慨敢言为卖直以清脩自好为不情流弊之极。至于北伐。举朝趋。和而争之者不数人今既更化当先破尚同之习六

    年春二月。除起居舍人。夏五月。直前奏事略曰自权奸擅政十有四年。始也朱熹彭龟年以抗论遂。吕祖俭周端朝以上书斥其后吕祖泰之贬则

    近臣已不敢言又其后也盗平章之名起边邮之衅求如一祖㤗者不可得矣。文忠此䟽不特为韩也先是绍熙五年十一月庚寅朱文公熹除宝

    文阁待制。与州郡差遣。己亥。除知江陵府初宁皇之立。赵忠定公不用吴琚事已载乙集。琚。慈福亲侄乃召韩𠈁胄慈福表侄而嘱之。韩本不得通

    慈福宫。籍乃介内侍关礼。入白慈福。至涕泣固请。慈福召韩入遣谕忠定。其议遂定韩自以为有定𠕋之功。欲去忠定而未果。文公自长沙召入。闻

    之即愓然以为忧。因免牍寓微意及进对指陈再三。又约吏部侍郎彭公龟年。白发其奸彭护虏使以出。韩益得志时忠定方议。召知名之士。海内

    引领。以观新政。而事已多出于韩氏。文公既言于上。又数以手书遣其徒。白忠定。欲虑韩以节钺。赐第于北关之外。以谢其勤。渐以礼踈之。忠定不

    能用。文公自长沙行至衢州。以书招其门人。聘君蔡元定。元定不至。复书无他语。但劝其早归。文公未去。顷韩风伶优以木刻公像。为峨冠大袖。于

    上前戏笑。以荧惑上聴。公犹留身讲筵乞再施行前奏。则予郡之批。已径从中出。然韩犹以公当世重望。美其职名而优以大藩公既去国彭公方

    护使归。因奏陛下。近日逐得朱熹太暴臣亦欲陛下亟去𠈁胄。未几。彭亦以直批予郡。庆元元年。韩欲并逐忠定。诬以不轨。因以尽除天下之不附

    己者。名以伪学。而太府寺丞吕祖俭以争论忠定贬韶州而其弟祖泰至黥而窜。初词臣传伯寿。尝从公于武夷当公恳辞待制草制词云云。逮兹

    累岁。始复有陈前受之是今受之非。谁能无惑大逊如慢小逊如伪夫岂其然。顾而务徇于名高在我讵轻于爵驭俾解禁严之直复居论著之聮。

    云云噫厌承明劳侍从既违持棠之班归乡里授生徒往究专门之学。遂授修撰之命公尝用郊恩奏其子京官故传有累岁始陈之诮二年冬。十

    月癸酉。禠职罢祠。台臣撃伪学。至榜朝堂。未几。张贵。谟指论太极图说之非。而沈继祖以追论伊川程正公为察官。乙集所载为胡纮今以文公年

    诸考之盖纮草而沈用之而胡纮草公䟽欲上。会以迁去职。遂以授继祖。故有是命。庆元三年丁巳春。二月癸丑。省札蔡本作二年十月臣窃见朝

    奉大夫秘阁脩撰。提举鸿庆宫朱熹。资本回邪。加以忮忍。初事豪侠。务为武断。自知圣世。此术难售。寻变所习。剽张载程頥之馀论寓以吃菜事魔

    之妖术。以簧鼓后进。张浮驾诞。私立品题。收召四方无行义之徒以益其党伍。相与餐麄食淡。衣裦带博。或会徒于广信鹅湖之寺或呈身于长沙

    敬简之堂。潜形匿影。如鬼如魅。士大夫之沽名嗜利觊其为助者又从而誉之荐之。根株既成。遂以匹夫窃人主之柄而用之于私室飞书奏䟽。所

    至响答。小者得利大者得名不惟其徒咸遂所欲而熹亦富贵矣。臣窃谓熹有大罪六。而他恶又不与焉人子之于亲当极甘㫖之奉熹也不天惟

    母存焉建宁米白甲于闽中熹不以此供其母。而乃日籴仓米以食之。其母不堪每以语人常赴乡邻之招归谓熹曰。彼亦人家也有此好饭闻者

    怜之昔茅容杀鸡食母而与客蔬饭今熹欲餐麄钓名而不恤其母之不堪。无乃大戾乎熹之不孝其亲大罪一也。熹于孝宗之朝累被召命偃蹇

    不行及监司郡守或有招致则趣驾以往说者谓召命不至盖将辞小而要大命驾趣行盖图朝至而夕馈其乡有士人连其姓者贻书痛责之熹

    无以对。其后除郎则又不肯入部供职。托足疾以要君又见于侍郎林栗之章。熹之不敬于君。大罪二也。孝宗大行举国之论礼合从葬。于会稽。熹

    乃以私意倡为异论首欲奏札乞召江西福建草泽别图改卜。其意盖欲籍此以官。其素所厚善之人。附会赵汝愚改卜他处之说。不顾祖宗之礼

    典。不恤国家之利害。向非陛下圣明朝论坚决几误大事熹之不忠于国大罪三也。昨者汝愚秉政。谋为不轨。欲藉熹虚名以招致奸党恃为腹心

    羽翼。骤升经筵。躐取次对。熹既用法从恩例封赠其父母。奏荐其子弟。换易其章服矣。乃忽上章。佯为辞免。岂有以职名而受恩数而𨚫辞职名玩

    侮朝廷。莫此为甚。此而可忍。孰不可忍。熹之大罪四也。汝愚既死。朝野交庆。熹乃率其徒百馀人哭之于野。熹虽怀卯翼之私恩盍顾朝廷之大义

    而乃犹为死党不畏人言至和储用之诗有除是人间别有天之句乃武夷九曲诗。非和储也。人间岂容别有天耶其言意何止怨望而已。熹之大

    罪五也。熹既信蔡元定之说谓建阳县学风水有侯王之地熹欲得之。储用迎逢其意。以县学不可为私家之有。于是以护国寺为县学恐是政和

    以县学为护国寺以为熹异日可得之地遂于农月伐山凿石曹牵伍拽取捷为路。所过骚动破坏田亩运而致之于县下方且移夫子于释迦之

    殿。设机造械用大木巨缆绞䌸圣像撼徭通衢嚣市之内而手足堕坏观者惊叹。邑人以夫子千万世仁义礼乐之宗主忽遭对移之罚而又重以

    折肱伤股之患其有害于风教大矣熹之大罪六也以至欲报汝愚援引之恩。则为其子崇宪执柯要刘珙之女而奄有其身后巨万之财又诱尼

    姑二人以为宠妾每之官则与之偕行谓其能脩身可乎冢妇不夫而自孕。诸子盗牛而宰杀谓其能齐家可乎知南康军则妄配数人而复与之

    改正。帅长沙则匿蔵赦书。而断刑徒者甚多守漳州则搜古书而妄行经界。千里骚动。莫不被害。为浙东提举则多费朝廷赈济钱米尽与其徒。而

    不及百姓。谓其能治民可乎又如据范染祖业之山以广其居而反加罪于其身。发掘崇安弓手父母之坟以葬其母而不恤其暴露谓之恕以及

    人可乎。男女婚嫁必择冨民以利其奁聘之多开门授徒必引冨室子弟以责其束脩之厚四方馈赂鼎来踵至一岁之间动以万计谓之廉以律

    已可乎夫廉也恕也脩身也齐家也治民也皆熹平日窃取中庸大学之说以欺惑斯世者也今其言如彼其行乃如此岂不为大奸大憝也耶。昔

    少正卯言伪而辩行伪而坚夫子相曾七日而诛之夫子圣人之不得位者。也犹能亟去之而况陛下居得致之位操可致之势而熹有少正卯之

    罪。其可不亟诛之乎。臣愚欲望圣慈特赐睿断将朱熹禠职罢祠以为欺君罔世。污行盗名者之戒仍将储用镌官永不得与亲民差遣其蔡元定。

    乞行下建宁府追送别州编管庶几奸人知惧正道复明天下学者自此以孔孟为师而憸人小夫不敢假托凭借于清明之时诚非小补公遂拜

    表称谢曰罪多擢发。分甘两观之诛量极包荒姑示片言之贬迨复寻于白简。始知丽于丹书。镌延阁论撰之名辍真祠香火之奉兹为轻兴永赖

    洪休。捧戴奚胜。感藏曷喻中谢伏念臣草茅贱品江海孤生蚤值明时已误三朝之睿奖。晚逢兴运复叨上圣之深知召自藩维擢参经幄略无可

    纪。足称所蒙。暨逺去于朝行。即。永归于农亩然犹畀之秩禄使庇身于卜祝之间。寘在清流。容厕迹于图书之府所冝恭恪或逭悔尤乃不谨于彛

    章。遂自投于宪网。果烦台劾尽发阴私。上渎宸严下骇闻聴凡厥大谴大诃之目。已皆不忠不孝之科至于众恶之交归。乃亦群情之共弃。而臣聩

    眊。初罔闻知。及此者循。甫深疑惧岂谓乾坤之造特回日月之光。略首从之常规。既俾但书于薄罚稽青终之明训傥许卒遂于馀生。是冝衰涕之

    易零惟觉大恩之难报此盖遇皇帝陛下尧仁广覆舜哲周知。谓表正于万邦已极忠邪之判则曲金于一物。未伤黜陟之公遂使顽蒙获逃窜

    殛。臣敢不㴠濡圣泽。刻属愚衷虽补过脩身无及桑榆之景然在家忧国未忘葵藿之心。初台臣劾公仅见省札而掖垣竟不敢草谪词云。以蔡李

    所著二年谱考之二年十月中书舍人阙官三年丁巳春则高文虎实权中书舍人三月真除。继是则范公仲艺陈公守召当制以年谱之所载二

    年三年不同续当有考初元定前以锡山尤公袤诚齐杨公万里所荐杜门著书。隐居不仕台臣以元定与公游最乆谓公欲荐草泽易阜陵之卜

    诬以为公易置建阳乡校基规为葬地故䟽云云元定谪道州羁管时建阳令储公用字行之。亦以劾罢为其从公命也公复郑公景实书云。储

    宰一日兴邑中定议而某亦预马其人谓元定则初不及知而其地亦不堪以葬他时经由当自知之。又答储书云闲中读书奉亲足以自乐外物

    之来。圣贤所不能必。况吾人乎。但新学一旦措十。而委之庸髡数目。前已迁像设令人愤叹不已庆元六年。公终于正寝郡守传伯寿以党禁不以

    闻于朝犹遣人以赙至其家辞马时故旧莫敢致哀陆公海仅以文祭有云捐百身起九原之思倾长河注东海之泪路脩耄神往形留公殁不

    忘庶其歆飨仅此六句。词有所避而意亦至矣元定先公三年殁以柩归葬公以文恸之其词曰。窃闻亡友西山兀定号先生羁旅之衬逺自春陵

    来归故里谨以家馔只鸡斗酒酹于柩前呜呼哀哉略无他词及其葬也以病不能会。遣其子以文祭之曰季通而至此耶精诣之识卓绝之才不

    可屈之志。不可穷之辨。不复可得而见矣天之生是人耶果何为耶西山之颠。君择而居。西山之足。又卜而藏。而我于君之生未及造其庐以遂半

    山之约。及其葬也又不能扶曳病躯以祖君之反此真宅。而永诀以终天也。并游之好。同志之乐。已矣陆公之祭文公文公之祭蔡君俱不敢以一

    字诵其屈盖当时权势熏灼诸贤至不敢出声吐气以目相视而已而有官荐书与士子家状。俱以不系伪学为保任公与田子真帖云闻某颇居

    前列。姓名已载李秀岩朝野佥记兹不复又公与饶廷老书云中间道学二字。标榜不亲切。又不曾经官审验多容伪滥。近蒙易以伪学。又责保

    任虚实。于是真赝始判矣。嘉秦二年壬戌除华文阁待制与一子恩泽。郡不以公殁闻于朝故有生前之命。惜其家子弟不以实辞于朝遂以死者

    而冒生前之命。于是党祸稍平。而不知其所自盖吴公琚与诸公行之。项平甫游甚宻。王大受又为水心先生门人而吴人尝见止斋陈公执弟子

    礼陈集有冋关直间书初徐谊以忠被谴徙南安势汹汹未巳大受谋。为薄谊罪者一日𠈁胄女归宁忽致谊书𠈁胄发凾黯然即移𡊮州方议再

    移。会使臣蔡琏妄言牵引谊众为惧大受调护从容竟得移𡊮州寻归故郡矣。于是胡纮刘德秀等多架造险语且欲林䧟良久人人皇恐不自保

    大受又请琚白太后诰外廷。母更论往事大受力居六七水先生题大受拙藁然事关宫阃聮畹戚至秘虽韩氏亦不知吴公琚与大受所𤼵固

    非当时外廷与武夷弟子之所知㣲水心先生发明之则后之作史者安考。韩已渐凝琚阴援道学至语其兄有二哥吴于韩为中表其位为二吴

    管引讦多秀才上门吴由次对遂祈郡以出韩一日因赏花之会戏谓琚曰。二哥肯为𠈁胄入蜀为万里之行否琚对以更万里琚亦不解韩笑谓

    口慈福岂容二哥逺去前言相戏尔琚亦以他郡去琚谥议云待制西清陈义慷慨无所回隐至于诚心乐善惓惓于当世之君子而深识逺虑疾

    私忿之害公恶偏论之夫平。有关于天下国家之大者士大夫往往愧之呜呼若此者世岂能尽知公哉。琚薨时韩犹未败故谥议㣲及其事。云。此

    太常之云耳考功张嗣古是之云深识逺虑惓惓于当世之故有非学士大夫之所及者嗣古为韩甥略不趍附其使虏一节已载前录人云谯公

    令宪者。偶阅未文公论语以韩邀会介者促迫之登车偶不省论语在柚中。至韩所欲揖而论语坠地韩为一笑其后令宪以江东部使劾公之子

    在亦曰臣尝读其父书。当文公之向用也。其门人附之者众及党议之兴士之清脩者深入山林以避祸而贪荣畏罪者至易衣中携妓女于湖山

    都市之间以自别虽文公之门人故交尝过其门凛不敢入乙卯岁丽水吴君■独蹑𪨗入武夷授四书每日为诔。文公多所印可公大书思斋二

    字以厉之吴因以自名其齐云文公去国。寓西湖灵芝寺送者渐少惟平江木川李君祀独从容扣请得穷理之学有紫阳传授行于世嘉泰之间

    公为之类者已幡然而起至嘉定间偶出于一时之游从或未尝为公之所知者。其迹相望于朝。俗谓当路买药绵临安售绵率非真每用药屑以

    重之。故云夫诵师说而失其本真虽孔氏之门不能免而其不出而仕者仅颜曾二二子。利禄之移人。虽贤者不能忘当文公武夷籍溪之时与其

    师友门弟子析义埋之精㣲穷性命之隐与视风乎舞雩之乐殆将过之。出而龃龉于仕。坎𡒄其身。几䧟入于深文虽祸福决非公之所计而士君

    子之出处斯亦难矣惟圣人备。迫全美信夫文忠犹及文公之时时党禁莫之敢见文忠已中乙科以妇翁杨公圭勉之同谒乡守传伯寿尽传宏

    传之业未几。中选故不及门云惜哉宋王君实臞轩集读庆元党人家乘蜀中游公讳仲鸣景仁似尚书之父群伪欺天日宋臣去国时朝扶皇帝

    壐。暮植党人碑。楚众齐难胜刘安晁遂危抵龟公赞决几事并先知辨赵忠定公之冤方喜儒宗用无何学禁严甘心师管晏绝口说伊廉天岂斯

    文䘮人忧善类殱。一鸣公甚伟。直气戢群憸争朱文公之去 石显权倾帝侯势逼王。群狐争伺夜丹凤独鸣阳阊阖辞天仗洋川佩郡章谁尝

    舒亶唾有舌巧如簧。论韩𠈁胄之专𠈁怒如关虎曦谋比井蛙公乎𢬵一死国尔自忘家。庾亮尘难污。刘舆腻莫加脩名与姱节皎皎玉无瑕料

    吴曦之叛。 本朝诸大老谥议两忠公公去道鄕逺名垂太史同一时无显位千载播清风韩吕多孙子须母添乃翁时流酣冨贵雅道冷如菰。

    甘附武韦势相师张孔谀识污随灶婢气短事家奴使读忠公传还能泚颡无。宋元宪公集读党人篇陈蕃推席偏忧国孟国囊头不祭神一自

    太官供赛其皇天无意福忠臣酒党东汉书桓彬传彬为尚书郎时中常恃曹节女婿冯方亦为郎彬厉志操与左丞刘歆右丞杜

    希同好交善未尝与方共酒食之会方深怨之遂章言彬等为酒党事下尚书令刘猛雅善彬等不举正其事大怒劾奏猛以阿党请收下诏狱在

    朝为之寒心。猛意气自若旬日得出免官。禁锢彬遂以废阿党隋书何妥传隋文帝时。安上八事。以谏其二事曰孔子云是察阿党。

    则罪无掩蔽。又曰君子周而不比小人比而不周所谓比者即阿党也。谓心之所爱既以光华荣显犹加提挈心之所恶既已沉滞屈辱薄言必怒。

    提挈既成。必相掩蔽则欺上之心生矣屈辱既加则有怨恨谤讟之言出矣伏愿广加逖访勿使朋党路开恩。威自任有国之患莫大于此

    私党嘉定镇江志高骈镇京口召致方伎士求不死之道吕用之以其术通于客次逾月不召俞公楚奇之强为儒服目曰江西吕

    巡官因荐于骈自是出入无禁专方药香火事骈移镇补右职用之乃立私党逞妖妄滥刑重赋。道路怨嗟怀乱用之惧请置巡察使召慕废吏阴

    狡凶狠者。得百许人纵横闾巷谓之察子至于士庶之家宻言隐语莫不知之纵谨静端默亦不免祸破灭者数百家将校中累足屏气焉

    记纂渊海从母之夫舅之妻二夫人相为服君子未之言也或曰同爨缌。礼记檀弓初叔向欲娶于申公巫臣氏其母欲娶其党叔向曰。

    吾母多而庶鲜吾惩舅氏矣左传昭二十八年韦绦奏䘮服舅丝麻三月。从母外祖父母皆小功五月外祖至尊同于从母之服姨舅一等服则轻

    重有殊堂姨舅亲即未踈恩绝不相为服舅母则承外族不如同爨之礼。𥨸以古意犹有所未畅者也请加外祖父母为大功九月姨舅皆小功五

    月堂舅堂姨舅母并加至𥘵免。韦述议曰母党比于本族不可同贯明矣敕姨舅亲既服小功舅母不得全䧏宜服缌麻堂姨舅宜服𥘵免。通

    鉴唐纪唐绘武平日自请抑母党上䟽一陛下天性好爱戚属外家恩洽泽濡臣一宗阶三等家数假朱轮华轩过许史梁邓甚思崇者议积位厚

    者衅速故月满必𧇊日中则移今上复辟宜退守园庐乃再假光宠爵封如初高班厚位遂超涯极故阴气潜阳河洛汎滥昔日王族骄盈梅福上

    书窦氏专纵丁鸿进谏且后妃之家恩宠深过一朝覆没遂无类愿抑之冝思长逺之策帝慰勉不许资治通鉴后唐路王纪清泰二年赠吴越

    王元瓘母陈氏为晋国太夫人元瓘性孝尊礼母党厚加赐与而未尝迁官授以重任妻党记纂渊海刘穆之好往妻兄弟家乞食多

    见辱江氏后有庆会属令勿东穆之犹往食毕求㯽榔兄弟戏之曰㯽榔消食君乃常饥何忽湏此妻市看馔为其𠃔弟以饷穆之为丹阳尹召妻

    兄弟乃令厨人以金贮㯽榔一斛以进之宋书本传 何充庐江人王导妻姊之子故少与王导善早为显官尝诣导舍导以尘尾指床呼充共

    坐曰此是君坐也书名通鉴桞𪟝与妻于不协欲䧟之为飞语𪟝杖死通鉴委信亲党晋书贾模传谟充之弟也

    是时贾后既豫朝政欲委信亲党拜模散骑常侍模乃尽心匡弼推张华裴顾同心辅政数年之中朝野宁静模之力也荐引亲

    故事备要唐绘陆元方武后时天官侍郎或言荐引皆亲党后怒免官令白衣领职元方荐人如初后诏让之对曰举臣所知不暇问仇

    党又荐其友崔元𬀩有宰相才后知无他复科同平章事俸均亲党宋史崔与之传与之自领鄕郡不受廪禄之入

    凡俸馀皆以均亲戚亲而不党南史阮孝绪传孝绪外见王晏贵显孝绪度之必至颠覆闻其笳管穿篱邈匿不与

    相见曾食酱美问之云是王家所得便吐餐覆医。及晏诛亲戚咸为之惧孝绪曰亲而不党何坐之反竟获免买田赡族

    宋史。韩贽传。贽性行叔均平居自奉至约推所得禄赐买田赡族党赖以活者殆百数妻杀夫党

    蒙求申屠蟠字子龙同郡缑氏女玉为父报仇杀夫氏之党吏执玉以告外。黄令梁配欲论杀玉蟠时年十五为诸生进谏曰玉之节义足以感无

    耻之孙。激忍辱之子。配善其言乃为谳得减死论。鄕人称美之兄弟罹党宋史赵汝谈传。汝谈登淳熙十一年进士

    第。尝佐丞相赵汝愚定大策。汝愚欲骤以词掖处之力辞去持祖母服。汝愚去国。其弟汝谠力上䟽。乞留汝愚斩𠈁胄闻者吐舌兄弟罹党祸斥去。

    配流妖党唐会要神龙二年三月侍中苏瑰充西京留守时秘书监郑普思谋为妖雍伎二州妖党大𤼵瑰收普思

    系狱。考讯之普恩妻第五氏以鬼道为韦庶人所宠居止禁中由是中宗将慰谕令瑰释普思之罪瑰上言普思幻惑罪当不赦尚书左仆射魏元

    忠奏曰。苏瑰长者其忠恳 愿陛下察之。遂配流普思于岭外。妖党投水𣈆书孙恩传。孙恩为寇临海太守辛景讨

    破之。恩穷感乃赴海自沈。妖党及妓妾谓之水仙。投水从死者百数收擒奸党两汉蒙求张衡字平子为河间相。时

    国王骄奢不遵典宪。又多豪右共为不轨衡下车治威严整法度。阴知奸党名姓。一时收擒上下肃然称为政理。手锄奸

    赵希循会心录唐太宗时。韦后之祸复作明皇手锄奸党。曾未几时。而太真妃之祸不减武韦肃宗得天下于奔窜颠顿之馀。未及息肩

    而张后纵横已不可制唐之世不及两汉。以其多庸居也招降馀党宋史列传刘光世为宁武军节度使时五湖。捕

    鱼人夏宁聚五千馀掠人为食郭仲威馀党。出没淮南。邵青据通州光世皆招降之除贼馀党宋史列传李光擢吏

    部尚书时大将韩世清本苗传馀党久屯宣城擅据仓库调发不行光请先事除之。乃授光淮西招抚使光假道过郡世清入谒䌸送阙下伏诛

    屏斥邪党宋史刘汉弼传汉弼为侍御史时史嵩之既去相位汉弼累章言金渊郑起潜陈一荐谢达韩祥濮斗南。

    王德明皆畴昔托身私门为之腹心盘据要路公论之所切齿者至论马光祖夺情总赋淮东乃嵩之预为引例之地乞勒令追服终䘮以补名教。

    紏发豪党两汉蒙求王畅字叔茂拜南阳太守前后二千石惧逼帝乡贵戚多不称职畅深疾之下车奋厉威猛其

    豪党有衅秽者莫不紏发不事豪党后汉书郑众传众肃宗时为中常侍众独一心王室不事豪党帝亲信马

    伪学逆党宋史韩𠈁胄传时台谏迎合𠈁胄意以攻伪学为言然惮清议不欲显斥朱熹𠈁胄意未决亟除沈继祖

    台察。继祖诬熹十罪落职罢祠三年刘三杰入对言。前日伪党。今变而为逆党𠈁胄大喜。即日除三杰为右正言而坐伪学逆党得罪者五十有九人

    力辨党锢金史刘仲洙传章宗即位仲洙除西京等路提刑副使。先是田榖等以党罪废锢者三十馀家仲洙知其

    𡨚上书力辨。帝从之。迺复榖官爵。而党禁遂解。坚约合党西汉书赵充国传充国上书陈兵利害曰今虏马肥粮食方饶

    撃之恐不能伤害适使先零得施德于罕羌坚其约合其党虏交坚党合。精兵二万馀人。迫胁诸小种附着者稍众莫须之属不轻得离也

    原俗党东汉书王霸传霸字儒仲少有清节及王莽篡位弃冠带绝交宦建武中征到尚书司徒侯霸让位于霸𨶒阳毁之

    曰。太原俗党儒仲颇有其风遂止以病归。隐居守志连征不至东州𨓜党续资治通鉴长编仁宗景祐四年秋七月

    丁未始范讽责授武昌行军司马乙未赦书落责授徙保信聴居舒州既遭母䘮于是许归齐州持服讽日饮酒自纵所与游者辄慕其所为时号

    东州𨓜党颜太初作𨓜党诗以刺之而姜潜亦尝贻书以䟽其过潜奉符人也洛蜀二党道学名臣言行录三省进

    呈。程頣先生服除欲与馆职甚盛而苏轼在翰林。亦多附之者遂有洛党蜀党之论。二党道不同。互相非毁竟为蜀党所挤。筌翁贵耳伊川濂溪。一

    世道统之宗。用大臣荐。为崇政殿说书以帝王之学。辅赞人主。儒者所望自范文正公论事始分朋党伊川则曰洛党如朱光庭贾易附之力攻蜀

    党。苏氏父子也。朝廷大患最怕攻党。小人立党初不是专意宗社计。借此阴移人主祸福之柄。窃取爵禄而已。如君子不立党伊川见道之明未能

    免焉。淳熙则曰道学。庆元则曰伪。许洛两党墨庄漫录许洛两都。轩裳之盛士。大夫之渊薮也党论之兴。指为许

    洛两党崔𬸘德符。陈恬叔易。皆戊戌生田画承君李豸方叔。皆己亥生。并居颖昌阳翟。时号戊巳四先生。以为许党之魁也故诸公皆坐废之久。

    陈李死党南唐书陈觉。传。觉与李征古为死党。相唱和如出一口虞卿党魁

    蒙求唐文宗恶朋党曰。众以杨虞卿为党魁。知否德裕请出之。知常州。虞卿。李相宗闵所荐。宗闵见上怒顺㫖云。虞𡖖日见賔于第外人指虞

    卿所居南亭子。为行中书。故臣未尝与好官德裕折之曰。给事中。中书舍人。不是好官。更何官是好官。宗闵失色不能对李穆非

    宋史宋凖传。卢多逊之南流也李穆坐同门生黜免。左右无敢言者。凖因奏事。盛言穆长者有检操常恶多逊专恣固非其党也。上寤未

    几。尽复穆旧官时论以此称之宦者非党资治通鉴后梁太祖纪开平四年。吴越王镠表宦者周延诰等二十五人。

    唐末避祸至此。非刘韩之党乞原之上曰。此属吾知其罪但今革弊之初。不当置之禁掖。可且留于彼谕以此意互指为

    宋史刘昺等传。史论徽宗弗察唯蔽于绍述之说崇奸贬正党论滋起。于是绍圣指元祐为党。崇宁指元符为党而郑居中张啇英蔡京

    王黼。诸人互指为党不复能辨始以党败人终以党败国。衣冠涂炭。垂三十年。其祸汰于东都白马焉愿入朋党

    渑水燕谭录范文正公贬饶州朝廷方治朋党士大夫莫敢往别。王待制质。独扶病钱于国门。大臣责之曰君何自陷朋党王曰范公天下贤者。顾

    质何敢望之。若得为范公党人公之赐质厚矣闻者为之缩颈宋史尹洙传。洙为太子中允。会范仲淹。贬敕榜朝堂。戒百官洙上奏曰仲淹忠亮有

    素。臣与之义兼师友则是仲淹之党也今仲淹以朋党被罪。臣不可苟免宰相怒落职为掌书记耻不豫党西

    蒙求皇甫规。字威明为人多意算自以连在大位欲退身避第。及党事大起。天下名贤多见染逮规虽为名将。素誉不高自以西州豪杰。耻不得豫。

    乃先自上言。臣前荐故大司农张奂是附党也。又臣昔论输左校。时太学生张凤等。上书讼臣。是为党人所附也。臣冝坐之广休

    不党𣈆书文立。传蜀故尚书犍为程琼雅有德业与立深交武帝闻其名以问立。对曰臣至知其人。但年垂八十。禀性谦退。无复当

    时之望。不以土闻耳。琼闻之曰。广休可谓不党矣。故吾善夫人也。为人不党刘向说苑𣈆赵宣子言韩献子于𣈆

    侯曰。其为人不党。治众不乱。临死不怨𣈆侯以为中军尉河曲之役赵宣于之车干行。韩献子戮其仆。人皆曰。韩献子必死矣其主朝升之而暮戮

    其仆。谁能待之。役罢。赵宣子觞大夫爵三行曰。二三子可以贺我二三子曰不知所贺。宣子曰。我言韩厥于君言之而不当必受其刑今吾车失次。

    而戮之仆。可谓不党矣。是吾言当也。二三子再拜稽首曰。不惟𣈆国适享之。乃唐叔是赖之敢不再拜稽首乎守正不党

    南唐书严续传。续字兴宗。又可求善筹画为吴相续以父荫补千牛。备身迁秘书郎。烈祖以女妻之。少长贵势性恭恪恂恂如也。烈祖受禅。为兵部

    侍郎尚书左丞元宗即位改礼部尚书中书侍郎。方宋齐丘用事续常守正不为党附亡人无党国语祭穆公问

    冀芮曰。公子谁恃于晋对曰臣闻亡人无党有党必有雠夷吾之少也不好弄戏不过所复。怒不及色及其长也弗改是故出亡无恶于国而众安之

    独立无党宋史列传吕午拜监察御史尝言周葵不出兵应援葵以为午党京湖制司而史嵩之亦憾午乃迁宗正

    少𡖖知泉州左丞相李宗勉深以葵之言为疑会来自淮东者乃言台官皆与葵交书独吕御史无之宗勉始以午为贤语人曰吕伯可独立无党者

    君子无党宋史胡宗愈传哲宗尝问朋党之弊宗愈为御史中丞对曰君子指小人为奸则小人指君子为党君子

    盖义之与比者陛下能择中立之士而用则党祸熄矣明日具君子无党论以进从𢖍之党韩非子故群臣之言

    外事者非有分于从衡之党则仇雠之忠而借力于国也从者合众强以攻一弱也。而衡者事一强以攻众弱也皆非所以持国也今人臣之言衡

    者皆曰不事大则遇敌受福矣事大未必有实则举国而委效壐而请兵矣献图则地削效壐则名卑地削则国削名卑则政乱事大为衡未见其

    利也而亡地乱政矣忠言无党宋唐仲友说斋集上传察院启 某官忠言无党循国人取予之公直道事君得天

    下是非之正。和而非党后山理究君子和而不同譬之州焉有守有贰有僚有属凡事可而后行谓之和世徒见

    其上下如一。遂以为党不亦误乎。不知一有不可则不可行也党正周礼地官党正各掌其党之政令教治释曰言各者一乡有二

    十五党故各掌其党之政令及十二教与治职文书注郑司农云。五百家为党论语曰孔子于乡党又曰。阙党童子释曰先郑知五百家为党者以

    其五家为比五比为闾。四闾为族。五族为党故知也引论语者证有党义也。及四时之孟月吉日。则属民而读邦法以紏戒之释曰及至也党正四

    时孟月吉日。则属民而读邦法者因紏戒之知州长之为也注以四孟之月朔日读法者。弥亲民者于教亦弥数释曰云以四孟之月朔日读法者。

    弥亲民者。于教亦弥数者上文州长唯有建丁建寅及春秋祭社四度读法。此党正四孟。及下文春秋祭禜并正岁一年七度读法者以其乡大夫

    管五州。去民逺不读法。州长管五党去民渐亲故四读法。党正去民弥亲故七读法。郑云弥亲民者。则非直徒解党正而已弃下族师十四度读法。

    弥多于此。故郑总释云弥亲民者于教亦弥数也春秋祭禜亦如之释云党正不得与州同祭杜。故亦春秋祭禜神也注禜谓雩禜水旱之神盖亦

    为坛位。如祭社稷云释曰郑知禜谓雩禜水旱之神者案礼记祭法云雩禜。祭水旱。案昭公元年左氏传子产公水旱疠疫之不时于是乎禜之皆

    是禜祭水旱神也盖亦为坛位如祭社稷云者以其大司徒及封人等皆云社稷有坛又祭法王宫祭日及雩禜祭水旱等皆是坛名故知亦如社

    稷有坛位无正文故言云以疑之也国索鬼神而祭祀则以礼属民而饮酒于序。以正齿位壹命齿于乡里再命齿于父族三命而不齿释曰党正

    行正齿位之礼在十一月建亥之月为之非蜡祭之礼而此云国索鬼神而祭祀者。以其正齿位礼在蜡月故言之以为节耳当国索鬼神而祭祀

    之时则党正属聚其民而饮酒于序学中以行正齿位之法当正齿位之时。民内有为壹命已上必来观礼故须言其坐之处云壹命齿于乡里者

    此党正是天子之国。党正则壹命亦天子之臣若有台命之人来者即于堂下乡里之中为齿也。云再命齿于父族者谓父族为賔即与之为齿年

    大在賔东。年小在賔西。三命而不齿者若有三命之人来者纵令父族为賔亦不与之齿。若非父族是异姓为賔灼然不齿位在賔东故云不齿也。

    若然与命虽不见天子之士命数。序官有上士。中士。下士。则上士三命。中士二命。下士一命。则此一命谓下士。再命谓中士。三命谓上士也。注国索

    鬼神而祭祀。谓岁十二月大蜡之时。建亥之月也。正齿位者乡饮酒义所谓六十者坐。五十者立侍。六十者三豆。七十者四豆。八十者五豆九十者

    六豆是也。必正之者。为三三时务农。将阙于礼。至此农隙而教之尊长养老。见孝弟之道也。党正饮酒礼亡。以此事属于乡饮酒之义㣲失少矣。凡

    射饮酒。此乡民虽为卿大夫。必来观礼。乡饮酒卿射记。大夫乐作不入。士既旅不入是也。齿于乡里者。以年与众賔相次也。齿于父族者父族有为

    賔者。以年与之相次。异姓虽有老者居于其上。不齿者席于尊东所谓遵释曰。云国橐鬼神而祭祀。谓岁十二月大蜡之时。是礼记郊特牲文。建亥

    之月者。是郑君解义语言此者。谓行正齿位之礼亦在此月也云正齿位者。乡饮酒义所谓六十者坐。至六豆者并是彼文。案披文谓五十者立侍。

    六十者乃扵堂上而坐。礼年六十已上。笾豆有加。故不得笾豆耦。而云六十者三豆。七十者四豆。八十者五豆九十者六豆若然则堂下五十立者。

    二豆而已。引之者证此经与彼同是正齿位之法也。云必正之者。为民三时务农。将阙于礼。至此农隙而教之。尊长养老。见孝弟之道也者。春夏秋

    三时。务在田野。阙于齿序之节。隙。闲也。至此十月农事且闲。而教之言尊长养老。即五十已上。至九十。正齿位是也。但孝弟施于家内。今行尊长养

    老。是孝弟之道通达于外者也云党正饮酒礼亡者仪礼篇卷并在之日。别有党正饮酒之礼。见今七十篇内无党正饮酒之礼故云亡也。云以此

    事属于乡饮酒之义。㣲失少矣者但仪礼未忘之时篇内论正齿位之礼。其义具悉今将此经之事连属于乡饮酒义则乡饮酒义唯有五十已豆

    数之言此经唯有壹命已下观礼之事二处相兼。比于仪礼篇中。乡饮酒法。义理乃未足微失于少故云微失少矣。云几射饮酒者。谓州长春秋行

    社。党正十二月行饮酒。二事俱同。故兼言射也。云比乡民虽为卿大夫。必来观礼者。从此经壹命以至三命。齿与不齿之人。来在位之法也。又引乡

    饮酒乡射。记者证二事俱有壹命已下观礼来入时节。案彼经卿大夫皆作乐前入。士未旅前入。故云大夫乐作不入。郑彼注云。后乐贤也。云士既

    旅不入。注云。后正礼也。若然大夫士来观礼者。皆为乐贤行礼而至故大夫乐作不入。士既旅不入也。云齿于乡里者。以年与众賔相次也者。谓在

    堂下与五十已下众贤賔客相次以其一命若据天子之国一命为下士。若据诸侯之国。壹命为公侯伯之士若据子男之士不命固在堂下。以其

    士立于下故也云齿于父族者父族有为賔者以年与之相次者。以其賔在户牖之间南面若賔是同姓父族则与之齿也云异姓虽有老者居于

    其上者。既言齿于父族。明异姓非父族不齿可知云不齿者席于尊东所谓尊者。案乡饮酒乡射皆酒尊在室户东房户西。賔主夹之。乡人为卿

    大夫来观礼。为乡人所遵法谓之为尊席位在酒尊东公三重大夫再重。故知不齿者席于尊东也。云所谓遵者。所谓乡射。乡饮酒之尊也。案郑注

    乡饮酒云。此篇无正齿位之事马者。彼是三年一贡士。直行饮酒之礼。贤者为賔。其次为介。其次又为众賔賔而贡之如此。无党正正齿位之事。案

    彼注又云。天子之国三命者。不齿于诸侯之国。爵为大夫则不齿矣者。以其賔贤能。年几必小于𡖖大夫等。是以天子之国三命。士及公侯伯之𡖖

    三命。大夫二命。于男之𡖖再命。大夫壹命。但是大夫已上无问命数皆不齿。以其大夫已上爵尊故也。但诸侯之卿。当天子之上士。故天子之国三

    命乃不齿。天子士再命已下。及诸侯之士则皆齿。以其士卑立于下。故在堂下与乡人立者齿也彼是賔贤能礼若党正饮酒之礼则此文是天子

    党正饮酒法。则壹命齿于乡里在堂下与卿人齿再命齿于父族父族为賔在堂上。则天子再命之士亦在堂上。与彼賔贤能乡饮酒义异者。案乡

    射记云。大夫与则公士为賔则此党止饮酒有一命已上观礼则亦以公士为賔。但公家之士其年必大故天子之士再命者亦与之齿。若然賔贤

    能天子之士。再命不齿者彼賔贤能非正齿位法别为一礼故与党正正齿位礼异也。凡其党之祭祀䘮纪昏冠饮酒教其礼事掌其戒禁释曰。此

    一经并是民之所行。上州之祭祀大䘮义异此祭祀以下虽是民之所行民者冥也。非教不可。故党正皆教其礼事也因掌其戒命督禁之。注其党

    之民释曰。经云凡其党之祭祀之等言凡是广及之言故云其党之民也凡作民而师田行役则以其法治其政事注亦于军因为旅帅释曰此亦

    如上。释非众属军吏者党正在乡各管五百家出军之时家出一人。则五百人为旅党正还为旅帅亦如州长因为师帅也岁终则会其党政。帅其

    吏而致事。释曰。党正以一党之内有族师以下诸官等故岁终则会计一党政治功状。则帅其族师以下之吏致其所掌之事于州长州长又致与

    乡大夫。乡大夫致兴大司徒而行赏舒也正岁属民读法而书其德行道艺。注书记之释曰。党正。于正岁建寅朔日聚众庶读法因即书其德行道

    艺。郑解书书记之者。以其三年乃一贡今每年止岁皆书记劝勉之三年即贡之也以岁时莅校比释曰案旗师职以岁之四时校比此党正管五

    族。至校比之时。党正往临之。恐其有差失故也注莅临也。郑司农云校比族师职。所谓以时属民而校登其族之夫家众寡。办其贵贱。老㓜废疾。可

    任者。及其六书车辇。如今小案比。释曰。郑司农所云者。并族师职文。以其党正所临。临族师故还引族师校比之法以证成其义也。云如今小案比

    者。此举汉法言。小案比。对三年大比为小年。及大比亦如之释曰。及。至也。族师至三年大案比。党正亦莅之。宋陈舜俞集党说曰跖之

    徒必憎孔墨。桀之民可使诟尧禹。君子小人皆有党也。然天下之事或成于党顾其势如何耳。众胜寡强胜弱。七十子不足张仲尼寡不胜众也管

    蔡不能害周公。强不胜弱也。夫众寡强弱之势者古人之所谨择人主不可不察也易之泰曰。㧞茅茹。以其汇征吉否曰㧞茅茹以其汇正吉亨。此

    之谓也。今有人焉。百人恶之未可恶也犹有乡人之善者好之有人马白人好之。未可好也。犹有乡人之善者恶之如是谓之能察其势夫上有察

    势之智。不患天下之党。而患君子之无党尧舜是也。三苗驩兜鲧共上同处于朝。而尧不害为圣。元凯十六族以族进而舜为知人其势可不察乎。

    仁不众不足以爱物。义不众不足以决事言不众不足以明道力不众不足以任重。故明主群其仁使煦之如春而无不荣𣶬之如海而无不济而

    万事备矣。合其义使矩之而无不方绳之而无不直而万务理矣同其言使应之如埙篪。和之如琴瑟而大道白矣协其力如机之在矢如辐之在

    毂而庶功成矣及其乱也持狐疑之心以待天下之士使谗贼縁隙而进以害君子。行睽乖之政以风天下之俗使争夺告讦之敝起而民无所措

    手足弃市以耦语。族人以縁坐。此秦之民所以叛也汉之势未亡也党禁所以亡也。以党治党。善人名家。相枕以死冤痛之声天下嚣然可不戒哉

    今夫朝廷以保任治爵赏天子不以朋比疑臣下官开汲引之路士有相称誉之义是以垂世百年。臣工和于朝万物和于野生民熙熙比肩于太

    平然臣伏思天下之广。君子小人各以类聚而其势无常顾君人者主之则盛衰系乎一定矣昔者朝廷将大有为则当天下之责者不得不引其

    类而聚之。俄大臣有䧟党与而废置陛下大明秉照昭然鉴悟众邪帖息柄用一新。巍巍乎尧之为君未始过也夫大厦之构非一木良裘之成非

    一腋。天下国家之治。非一材要在亲贤而类能协义而比力然后朝廷昌明天下治定。故易曰比吉原筮元永正比者附也附得其正则吉夫何党

    之惧乎故曰顾其势如何耳臣愚不侫故为党说夏文庄公集宰辅部实党篇序 君子无党先圣之格言和臣不忠往哲之明戒况夫秉钧岩庙

    之上高议槐鼎之司股肱大君师表多士固宜总釐百揆经济逺图以启沃为忧。以裁成为任。岂有庸回蒐慝。毁信废忠明附宠臣实任私党或交

    通于巷职。或缔结于近亲务固宠荣。广布心腹。上则蔽亏于王政。下则毒痛于生民。宜乎阅实典刑。以谢天下马。古今源流至论程氏党论。 观欧

    阳尹师鲁穆伯长之流。作古文以变崑体。学者争师而世莫之议。天圣以来。穆脩尹洙欧阳脩倡为古文变西昆体。学者从之。又闻见录。本朝古人。

    柳开仲涂。穆脩伯长首为之唱尹洙师鲁兄弟继其后。欧阳早王偶俪之文及官河南始得师鲁出古文示之又曾南丰苏东坡。主临川。皆欧公门

    人也。观安定太山徂徕之徙。明经学以扶名教门人实繁。而人莫之议。胡安定瑗。庆历中教学者。在湖学弟子以数干计钱藻刘彛。范纯仁。皆出其

    门。孙明复居太山下学春秋。四方学者争师之石介字守道。耕但徕山。以易教授学者。吾程夫子。以诚敬为入门以践履为实地。自致知至于知止。

    自诚意至于平天下。亦何负于人哉而天下往往轻有鄙笑之论。何也。大抵。木高则风必摧。行高则人必毁。七十二子不可非也而非之。孟子不可

    疑也而疑之。然亦何损正学之日月哉。吾观程夫子辞谢之表曰。入朝见嫉。世俗常态。名高毁甚。史𠕋明言。则夫子不以毁誉芥蒂也明矣伊川辞

    谢表曰。入朝见嫉。世俗常态名高毁甚史册明言且程之与苏同尊尧舜。同学孔孟。同师六经。同尚仁义。然主程氏者攻苏子。主苏子者毁程氏。此

    其故何耶。愚尝推其故矣哭则不歌程氏盖守经㫖而苏则戏之此争忿之始也。吕陶言明堂贺赦讫。两者官欲吊司马先程曰予于是日哭。则不

    歌。或曰。乎言哭则不歌。不言歌则不哭。苏戏程曰此乃枉死市。叔孙通所制礼。众大笑结𡨚之端自此始。吕公有事质问程氏初无容心而苏则疑

    之。此又立敌之端也噫苏固非也而程之门人所与力争者亦未为得也。何者。策问之语未足以议子瞻而朱允庭必斥其非舜民之事不可以及

    吕陶。而贾易则力劾其罪夫如是安得不激米炭之意欤呜呼程夫子以大空止水处吾心。以虚舟飘瓦视世事以浮云飞埃待爵禄初岂为是屑

    屑之忿。盖附程氏之党。从程氏之游者未能释然于怀也。虽然。范祖禹非与苏同里乎。曰先庭贾易不与程立党也。苏子瞻眉州今范祖禹成都华

    阳人。本同蜀居。范祖禹尝曰。朱先庭贾易不与程立党黄庭坚非苏之门人乎。曰濂溪洒落。人品甚高求尝不尊伊洛之学也。黄庭坚本苏之门人

    世谓之苏黄。尝作濂溪诗序周茂叔人品甚高。胸中洒落如先风齐月好读书。雅意林壑。初不为人窘束。噫。先生之名虽可毁。先生之道固自若不

    然。何取信范黄二君子之深耶嗟夫。程苏之学皆正传。程苏之游皆正人。细忿小嫌。特水上之沤。鉴中之尘耳。愚之所深惜者。无丰小人。投散置闲。

    㗸怨刺骨。乘间有日。诸贤不悟。操戈相攻。不知今日之相攻。正所以启异日攻我之资。程氏既去。苏党随罴。鹚蚌相持。渔者之利。此君子所深哀也。

    王师愈集九论监司党局札子。 臣窃惟国家置监司以察所部。有转运司。有提刑司。其次又有提举司。建官之名不同。所掌之职亦异欲其济王

    事则一也。比来诸路监司。罔推公心。多徇私意各党其局。不相照应。凡有施行。一可一否。从转运司。则取怒于提刑司。从提刑司。则或获罪于提举司。

    遂使州县难于遵承。至如人户翻诉。其前断果失。从而变更。不亦善乎。若夫前断已当。乃以私喜怒。故为夔更。愚民无知。滋长争端若此之类。不可

    胜举。且以网运顾船一事言之。沿江之兵。以备敌仇。仰食漕运。此急务也。用官船漕运。则䧟折多而违程限。转运司深鉴其弊令州县和顾子本客船

    以漕运。既无违恨。且免䧟折。此大利也提举司必多出文榜散于州县。不容顾船以妨茶塩之利为辞。殊不思茶塩须登岸出卖必无日久在船之

    理。况商旅趋利。如夜蛾之赴烛。果得其利。虽赴汤蹈火而不顾。苟无其利。虽朝鞭夕笞欧而不往。岂在乎船之顾与不顾。推原其故。皆由于本容船

    多富啇敢行厚赂。交结提举司欲抑勒州县多出贴顾提举司殊不念兵食之为急。州县百姓之可恤惟富啇之言是行此何心哉伏望圣慈严敕

    诸路监司。各务公心。去其私意勿党其局勿好己胜。凡有行移。互相照应如转运司令州县顾纲船之类提举司不得邀岨。庶几州县可以专一。遵

    承不致违戾而事功举矣取进止胡铨澹庵集请寛六贼之党札子 窃见朝廷讨论六贼之党禁锢勿仕诚春秋遏恶防奸之术然夫子之道忠

    恕耳亦何尝过为刻哉凡其笔削止诛首恶而已荡泽之党六人。诛止荡泽华亥之党七人。诛止华亥里克之党十有六人诛止里克栾盈之党十

    有七人。诛止栾盈。书云。殱厥渠魁。盖春秋之法也。一作奸邪误国之人。罪浮共鲧。咸伏厥辜。其党中数十百族。死徒殆尽宜旷然与之更始。以牧背

    畔之心。然讨论至今未已。根株牵连盘结不解凡公卿百执不相能者。必指以为六党者而去之。大非春秋忠恕之道彼知无路自新。操心甚危。不

    北走虏庭。即西走伪境。安知其问无如中行说之祸汉伍子胥之祸楚贾季之祸𣈆叔孙辙之祸燕是假寇兵资盗粮也夫物极则反往者元祐党

    人锢而不解。忠臣义士。饮恨次骨。遂成今日之祸此六党者又复不解。则今日之祸未有弭时。则君子小人党虽不同然其极皆归于乱。在易复之

    上交于遇之上。得三十六阳。卒以变阴。遇之上交于复之上。得三十六阴。亦卒变阳。盖阴阳之极。皆足以相变。圣人不能使之不变能使不至于极

    而已矣。极而不解。则其祸何可言也。鲁恭有云。一物失所则天气为之感动。夫以数十百族。穷愁无聊。心骂腹非。愤蓄之气。上切霄汉。则岂止一物

    失所哉。三数年来。日食地震。大异重仍。今年日薄于三朝之会夏四月日青无光。连日雾晦。稽之春秋。当夏四月是谓正阳之月。为灾最重故春秋

    日食三十六。食正阳之月者三尔以人占天是固兵连不解。民罢不堪之忧。亦恐郡臣失职。有以召之。昔唐越王之乱缘坐者七百人。籍没者五千

    口。有诏趣行刑狄梁公宻表曰。臣言似理逆人不言恐孤好生之德。夫梁公岂不知申救逆人为不可哉。以为宁失不经。不可损。好生之德。及开元

    间。张曲江为相。建议废放之人。冝徙恶地衣冠称𡨚自今观之必以曲江之议为是。而申理逆人为非也。然文正以梁公为爱君而刘播州以为九

    龄深刻。卒以不祀。盖阴谪最大耳由是而言曲江之刻不如梁公之恕也。相公起救涂炭。有至诚忧天下之心诚能酌春秋诛首恶之义察易经复

    遇之变。鉴曲江刻深之咎广梁公平恕之仁少寛讨论之禁而不以理逆人为非嫌。使奸回革心。迁善逺罪则干羽之舞可以招携怀逺。而桀黠之

    虏可以不战而臣矣。上党史记韩世家 桓惠王十四年秦㧞赵上党杀马服子坑卒四十万于长平西汉书陈馀传赵王使张黡

    略上党。 冯奉世传奉世其先冯亭为韩上党守秦攻上党绝大行道韩不能守。冯亭乃入上党城守于赵师古曰据上党城而降以赵东汉书郡

    国志上党郡秦置洛阳北千五百里十三城户二万六千二百二十二口十二万七千四百三长子山海经曰有发鸠之山章水出焉上党记曰关

    城都尉所治令狐风君隠城东山中去郡六十里即壶关三老令狐浅上书。讼戾太子者也茂即莽其山屯留绛水出上党记曰有鹿谷山浊漳所

    出有余吾城在县西北三十里铜鞮上党记曰𣈆别官墟关犹有北城去晋官二十里。羊舌所邑左传成九年晋执郑伯于此沾山海经曰有少山

    其上有金玉。其下有铜郭璞云在此𣵀有阏与聚史记曰赵奢破秦兵阏与山海经云谒戾之山有金玉沁水出马南流注于河郭璞曰在𣵀襄垣

    上党记曰。邑带山林茂松生马壶关有𥠖亭故𥠖园文王戡𥠖即此也上党记曰东山在城东南𣈆申生所伐今名无睾泫氏有长平亭史记曰白

    起破赵长平。上党记曰白城在郡南山中百二十里高都前志曰有天井关战国策曰。桀居天井即天门也博物记曰县南地名即垂潞本国左传

    哀四年齐伐晋壶口杜预曰潞县东有壶口关上党记曰潞。浊漳也县城临潞晋荀林父伐曲梁在城西十里今名石梁又东北八十里有𥠖城临

    壶口关。至建安十一年。从汹河口凿入潞河名泉州梁以通于海猗氏汉书音义。县出鹗。阳阿侯国 榖逺上党记曰有羊头山沁水所出隋书地

    理志上党郡后周置潞州 隋书地理志上党县旧置上党郡开皇初郡废有壶关县。大业初复置郡废壶关入焉有羊头山抱犊山杜佑通典上

    党郡东至邺郡三百里南至高平郡一百九十里西至平阳郡三百九十里北至乐平郡四百七十里东南到邺郡林虑县界一百四十里。西南到

    阳城郡沁县界一百九十里西北到太原府四百五十里东北到广平郡武安县界二百四十里去西京一千一百九十里去东京四百六十里户

    六万七千九百四十四口三十七万二千三百六十。上党古𥠖侯国西伯戡𥠖即此汉为壶关县长子汉旧县漳水所出周史新甲所封左传曰晋

    人执卫石买于长子即此潞城春秋潞子国汉旧县壶关古𥠖国地有羊肠坂王莽命左威将王嘉曰羊头之厄北当燕赵后魏移壶关县于此有

    壶山。铜鞮水名。汉县春秋𣈆国铜鞮邑羊舌赤为邑大夫有阏与故城汉韩信擒代相夏说于此武乡汉垣县地屯留汉旧县又有汉徐吾故城在

    今县西北有鹿渎山绛水所出𥠖城汉潞县地隋改置之因县东故𥠖城为名。有壶口故关涉汉旧县有清漳水襄垣汉旧县朱子语类上党即今潞

    州春秋赤狄潞氏即其地也以其地极高与天为党故曰上党上党太行山之极高处平阳晋州蒲坂山之尽头尧舜之所都也河东河北诸州如

    太原晋阳等处皆在山之两边窠中山极高伊川云太行山。千里一块石。阔山后是忻代诸州。秦山𨚫是太行之虎山又问平阳蒲坂。自尧舜后何

    故无人建都曰。其地墝瘠。不生物人民朴陋俭啬故惟尧舜能都之后世侈泰如何都得。僴程氏外书天下独高处莫如河东上党者言上与天为

    党也泽州北望有桑林村盖汤自为牺牲处汤十一迁所居皆言亳却似今言京师之比。唐薛许昌诗送人归上党时潞寇初平燕台基坏穴狐蛇。

    计拙因循岁月賖。兵革未销王在镐桑蚕临熟客还家霏㣲对岸漳邉雨。堆阜邻疆蓟北沙。若到长平战场地为求遗镞辟魔邪党州

    旧唐书地理志。党州。古西瓯所居秦置桂林郡汉为郁林郡唐置党州失起置年月与平琴州同土俗西至平琴治所二十二里天宝元年以党州

    为宁仁郡。乾元元年复为党州建中二年二月废平琴州并入领县四户一千三百。口七千四百京师地理与平琴州同南至牢州一百里北至绣

    州五十里东南至容州一百五十里北接绣州界百馀里也。舆地纪胜唐置党州。或为宁仁郡。国朝会要云。党州宁仁郡。开宝五年废党州省容山

    怀义。抚康。劳善。四县。入南流县隶郁林州。党氏氏族言行录左传。晋大夫党氏之后。 鲁有党叔襄二十九年。公享范献子射者三

    耦鄫鼓父与党叔为一耦。氏族略党氏公族。见释例周世族谱





    永乐大典卷之一万一千八百八十八

    重录总校官侍郎臣高 拱

    学士臣胡正蒙

    分校官修撰臣诸大绶

    书写儒士臣王允吕

    圈点监生臣林汝松

    臣董仲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