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刊词
管孟仁/新鲁旬刊
1926年

新鲁旬刊何为而作也。盖将拒邪说。放淫词。俾吾中华国民。得免于洪水猛兽之害也。自苏俄以其残酷无人性。诡诞无人理之政策。试行于东欧一隅。且美其名曰劳农劳工。以眩惑世界之耳目。其实各国政府。无论欧亚美斐。世界民族。无论黄白棕黑。莫不畏之如虎狼。避之如蛇蝎。惟少数野心家。思利用此种魔鬼政策以祸国殃民。图一党一系之私利者。始倡言无忌。欲仿效而施行之。并诱惑一班青年无识之学生。与偷安废业之苦工。用为前驱。以扰乱社会之秩序。此犹不足奇也。最奇者。以堂堂军人。负有捍国卫民之责者。亦甘受苏俄之运动贿赂。以武力助过激与宗教。立于绝对的相反之地位。宗教尊上帝。而过激以上帝为虚无。宗教重伦常。而过激以伦常为愚腐。彼某大军阀。一面信奉耶教。一面宣传过激。举两面不相容之政教。而一身兼之。可谓极天下古今未有之奇特。吾无以名之。只可名之曰妖孽而已矣。今人动言赤化。多不知赤化之由来。盖俄在先世。本以君主专制立国其君权之大。政令之苛。实为全世界之冠。然专制愈甚者。反动亦愈烈。故革命之风。在当日俄国。大有满天燎原之势。俄之前皇。毙命于手枪炸弹之下者。非只一人。然革命党虽凶。终不敌其专制手段之毒辣。直至欧战未了。国力已疲。革命者乘人民痛苦思乱之馀。遂推倒县政府实行其劳农政策。斯时俄之恶魔李宁。更进一步。推倒温和派之革命。而实现其过激派之革命。故俄人有白赤之分。所谓白俄者。非仅指王党而言也。凡温和派之革命党人,亦羼杂其内。于是赤色旗帜。乃迷漫于全国。而大部分非过激派之俄人。遂在本国内不能获尺寸之地以托足立命。而俄之金钱宝物。土地产业。遂完全操纵于少数人之手中。彼等对其本国同胞。尚不能容。而谓能爱我助我。天下宁有是理。虽然。使彼之政策。果能为俄人造福。无论其过激与否。吾人尚可仿而效之也。然彼自没收产业。实行劳农以来。举商民之所有。皆定为国有。种田者须将获收之谷粮。完全输诸官府。然后再向官府领取籽种口粮。为商者须将赚得之金钱。一律纳诸官府。然后再向官府领取资本拍照。推之一切作业者。莫不皆然。因此为农者不再努力耕田以虽获馀粮。不能据为己有也。为商为工者。不肯再努力营作。以为虽馀金钱。不能据为己有也。因之俄国土地荒芜。市井萧索。人民皆苟安旦夕。无复进步之心。此皆该党政策之效果也。而且排斥宗教。不准人民自由信仰。凡教中最有道德资望之主教神父。皆判处死刑。致引起列国之反感。直欲向之宣战。彼等始惧而取消。此又苏俄治国之成绩。昭昭在人耳目者也。目前彼因形格势禁。已少知觉悟。凡国内不能推行之政令。已逐渐移步换形。而独对于我国则竭力宣传。必欲使中华民国尽变为赤化而后已。其处心积虑。盖欲夷我国为彼附庸。举彼十馀年来之损失。尽取偿于我国。我以堂堂神圣之华胄。乃必欲自沦于禽兽。并进而为禽兽之努力。记者真不知其是何居心也。

或曰孙中山前亦曾倾向其政策。与苏俄携手。中山非我国民党之伟人乎。记者曰。子如言此。真为中山所愚矣。盖中山志在同意广东。猎取总统。由一隅之总统。再进而为全国之总统。无如金钱与军械两不充足。常惴惴焉恐不能敌陈炯明。以陈能得北方阶级。而彼不能得北方之接济也。乃思利用苏俄。以谋财械之充实。彼岂真欲实行赤化哉。无如中山早死。其部下之武人派。遂为苏俄所制。如广东之蒋介石等是也。其部下之文人派。则在北京伺隙而动。常思利用军阀。以掠取清室之宝藏。及都内之精华。如李石曾等是也。至国民一二三军之首领。无非利用赤化以鼓动暴民。对外可坐享苏俄之金钱。对内可没收传国之瓖宝。倘得志不失为李宁第二。不得志亦不失作犹太富翁。独有学生劳工。终日茫茫然呐喊摇旗。不过充卖国贼之走卒。岂能得到丝毫利益。其愚可笑。其情亦可悯。故本刊于开宗明义之始。揭橥其弊。愿我同胞之猛醒也。

祝词
巍巍泰岱 浩浩河流 跨有齐鲁 地据上游 阙里麟笔 爰作春秋 文明教化
上应奎娄 沿及民国 群喙争咻 鼓簧赤化 声若鸺鹠 公妻公产 禽兽之尤
愚民无识 受其虔刘 人心之蠹 世道之忧 鲁称秉礼 正路是由 岂容邪说
长此悠悠 赖张效帅 崛起莱州 仗义征伐 克壮其猷 誓灭群丑 馀力不留
奉张携手 汉吴协谋 与民与国 同戚同休 立通信社 谠论是求 讲仁说义
唤醒群俦 旬刊一出 豁人心眸 良史董狐 直笔史䲡 政纲国纪 从此复修
山河大好 固若金瓯 馨香颂祝 聊作歌讴 鲰生不备 芜稿上投

影神庵主人 敬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