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二百六十 御定渊鉴𩔖函 卷二百六十一 卷二百六十二

  钦定四库全书
  御定渊鉴类函卷二百六十一
  人部二十胸 心 胆 手 臂 足 髑髅形貌 影附 相似附 神彩容仪胸一
  増说文曰膺胸也臆胸骨也 释名曰胸犹啌啌气所冲 韩愈与崔群书曰所以言者惧足下以为所与深者多不置白黒扵胸中耳
  胸二
  増论语摘辅象曰孔子胸应矩是谓仪古 汉书曰王莽好反膺髙视 世说王忱曰阮籍胸中垒块故湏酒浇之 唐书曰髙力士幼与母相失为岭南节度使得之泷州迎还不复记识母曰胸有七黒子在否力士袒示之果如言
  胸三
  増抚膺 穴胸文选抚膺而恨也抚膺解携手 彚苑李宻败王伯当曰岂公一失利轻去就哉虽陨首而穴胸所甘也 原得卵披 伏弩射列子得卵披胸汉髙祖与项羽对
  军数羽十罪羽伏弩而射汉王伤胸髙祖诈扪足 坼而生禹 束而见使帝王世记曰禹母呑神珠胸坼而生禹 左传魏犨爇僖负羁氏犨伤胸晋文公爱其才使视之犨束胸而见使者
  胸四
  原释名曰臆释名曰胸臆也 孔子有文春秋孔演图云孔子之胸有文曰制作定世符运 结胸山海经曰有结胸国人为人结胸如人结喉也 贯胸又曰贯胸国为人胸有窍 荡胸张衡南都赋曰淯水荡其胸 値胸当咮値胸 洞胸文选洞胸逹腋开胸 碎胸毁骨碎胸 増陷胸史记灌夫曰今日斩头䧟胸何知程李乎
  掐胸文选掐胸叩胸也 光风霁月黄山谷曰茂叔胸中洒落如光风霁月 海阔天髙吴草庐朱子赞心胸开廓海阔天髙
  心一
  増释名曰心纎也所识纎㣲无不贯于心也 毛诗谷风曰黾勉同心不宜有怒 又小弁曰我心忧伤惄焉如捣 尚书太甲曰有言逆扵汝心必求诸道 国语曰观其容而知其心矣 又曰谚曰众心成城 文子曰心者形之主也神者心之宝也 又曰老子曰主者国之心也心治则百节皆安心扰则百节皆乱 庄子曰万恶不可纳于灵䑓司马注心为神灵之䑓 又曰至人之用心若镜不将不迎应而不藏 公孙尼子曰心者众智之要物皆求扵心 淮南子曰夫心者五藏之主也所以制使四支流行血气驰骋扵是非之境而出入扵百事之门户者也 傅子曰人皆知涤其器而莫知洗其心
  心二
  増史记曰吴公子季札初使北过徐徐君好季札剑口弗敢言季札心知之为使上国未献还至徐徐君已死扵是乃解其宝剑系之徐君塜𣗳而去从者曰徐子已死尚谁予乎季子曰不然始吾心已许之岂以死倍吾心哉 列子曰鲁公扈赵婴齐有疾同诣扁鹊求治鹊曰公扈志强而气弱足于谋而寡扵断婴齐志弱而气强故少扵虑而伤扵専若换汝之心则均扵善矣 又曰龙叔谓文挚曰吾有疾子能已乎文挚乃命龙叔背眀而立文挚向眀而望之既而曰噫吾见子之心矣方寸之地虚矣 庄子曰郑有神巫曰季咸知人生死郑人见之皆弃而走列子见之而心醉 韩子曰西门豹性急佩韦以自缓董安于心缓佩弦以自急 汉书张耳𫝊曰上从东垣过柏人欲宿心动帝曰柏人者迫扵人也不宿而去 晋书曰頋和王导为扬州辟従事月旦当朝未入停车门外周𫖮遇之和方扪虱夷然不动𫖮既过頋指和心曰此中何所有和徐应曰此中最是难测地𫖮入谓导曰卿州吏中有一令仆才导亦以为然 齐书曰陆慧晓匪躬清格风神俊朗何㸃每叹曰慧晓心如月镜遇形触物无不朗然 又曰南阳宋元卿有志行早孤为祖母所养祖母病元卿在逺辄心痛大病则大痛小病则小痛以为常 南史曰贺道养工卜筮经遇工歌女人病死为筮之曰此非死也天帝召之歌耳乃以土块加其心上俄顷而苏 唐书曰宪宗问宰臣为理之要何先裴垍对曰先正其心上深然之又曰魏州节度使田布以牙将史宪诚离间三军度
  众终不为用乃密表陈情号拜授其従事李石乃入启父灵抽刀刺心曰上以谢君父下以示三军言讫而绝括地图曰无减民食土死即埋之其心不朽百年复
  生去玉闗四万六千里
  心三
  原丹府 灵台丹府心也下详心二 无瑕 不竞士𫇭曰心茍无瑕何恤乎无家 孔叔曰心则不竞何惮扵病 鄙吝 非僻世说郭林宗曰逾月不见黄叔度则鄙吝心生 礼记曰是以非僻之心无自入焉 结兮 乱矣诗曰心如结兮徐庶曰方寸乱矣礼制 道寜书曰以礼制心 又曰志以道宁 刀开 剑承异𫟍曰郑
  元师马融三载无闻融鄙而遣之元过扵𣗳阴下假寐梦见一老父以刀开心谓曰子可以学矣扵是却返晏子春秋曰崔杼弑齐庄公以㦸钩其颈剑承其心 涤除 启沃老子曰涤除元览 书曰启乃心沃朕心 包藏 测度唐书曰犹复包藏祸心 礼记人藏其心不可测度 为顽 曰度左传曰心不则徳义为顽礼记心能制义曰度 増支主 严师白虎通目为心视口为心谈耳为心听鼻为心臭是其支体主也 性理正心之始当以心为严师 灵渊 智舍太𤣥经去此灵渊  管子曰心者智之舍也中虚 天逰荀子心居中虚心治五官 外物论心无天逰则六凿相攘 管龠 郛郭傅子心有管龠须言而发 性理邵子曰心者性之郛郭也 七窍 数孔史记纣怒比干曰吾闻圣人之心七窍剖比干视其心 列传元巴延至正十八年河南贼至生劫之巴延骂不屈与妻子俱死之既死人㦯剖其腹见其心数孔曰古称心有七窍此非贤士乎乃纳其心腹中覆墙而揜之 山岳 铁石唐书建成元吉尝赠尉迟敬徳金皿一车辞以闻秦王王曰公之心如山岳然虽积金至斗岂能移之 又曰太宗闻契苾何力之延陁眀非其本意或曰人心各乐其土今何力入延陁犹鱼之得水也太宗曰不然此人心如铁石必不背我也 原三千一 二人同尚书曰纣有臣亿万惟亿万心予有臣三千惟一心 易系辞曰二人同心其利断金同心之言其臭如兰 事百君 同十乱晏子春秋一心可以事百君百心不可以事一君仲尼闻之曰小子记之㢤 武王曰予有乱臣十人同心同徳増一根荷 数片肉性理心中发出生意又成无限物且如莲实之中有所谓么荷
  者便俨然如一根之荷也又心如榖种 笃论杜恕与宗瓘书曰吾年五十二不见废业颇亦遭眀达君子亮其本心若人不见亮使人刳心着地正数片肉相似耳何足有所眀也 原忠如金石险扵山川后汉世祖指王常曰此家率下江诸将辅翼汉室心如金石真忠臣也是日迁为汉忠将军 礼凡人心险于山川难扵知天 匪石匪席 日拙日休诗曰我心匪石不可转也我心匪席不可卷也 尚书曰作徳心逸日休作伪心劳日拙 圣人无常 颜子不违圣人无常心以百姓心为心 论语曰回也其心三月不违仁 主张六志 缄縢七情 至和为性 最灵由心 心庄则体舒 心肃则容敬 楚王荡而禄尽 徐庶乱而计穷 中心不和不乐而鄙诈之心入矣 外貌不庄不敬则慢易之心入矣
  心四
  原火精春秋元命苞曰心者火之精成于五故人心长五寸 増绛宫黄庭经心为绛宫匪鉴诗我心匪鉴不可以茹 心曲诗乱我心曲 童心左传曰昭公十九年
  矣犹有童心 如面左传心之不同如其面焉 豕心又曰实有豕心 野心又曰狼子野心 三心孔丛子孔子不见晏子曰晏子事三君而得顺焉是有三心所以不见也 沈心国语于心也有质直而无沈心 原悬旌史记楚王曰寡人心摇摇如悬旌 虚心老子云虚其心 増涌泉列子盗跖心如涌泉 谬心又曰容动色理气意六者谬心也死灰庄子心若死灰 刳心又刳心而学道言学道先去其心也 心斋庄养生论颜回曰敢问心斋 蓬心又曰夫子犹有蓬之心也 天君荀子圣人清其天君 心神独异志李广博览群书修史夜梦一人曰我心神也君役我太苦辞去俄而广卒 心仪汉隽皆心仪霍将军 狗马心史记汲黯曰臣尝有狗马之心 琴心汉隽以琴心挑之 如水通鉴郑崇曰臣门如市臣心如水 心谤史记曰腹诽而心谤 心计又曰桑宏羊以心计十三为侍中 心动世说魏武帝言人欲危己巳辄心动 如丹晋书孙秀诈称诏斩张华华曰臣先帝老臣中心如丹臣不爱死恐王室之难祸不可测也遂害之 㑹心世说简文帝入华林园頋左右曰㑹心处不必在逺翳然林木便自有濠梁间想觉鱼鸟自来相亲 委心归去来辞曰何不委心任去留 坐观成败禇先生𫝊武帝以任安坐观成败有两心 为作轻重诸葛孔眀云吾心如秤不能为人作轻 万箭攅心天中记梁沈约家藏书十二万卷然心僻恶闻人一善如万箭攅心 臣心如面陈书傅縡为便佞所衔譛下狱陈后主遣使谓縡曰我欲赦卿卿能改过否对曰臣心如面面可改则臣心可改后主怒赐死狱中  万事主通鉴曰张元素迁右庶子时太子承乾事逰畋不悦学元素上书曰心为万事主动而无节则乱败徳之原实在扵此 损心刘洎多记损心 指心⿰扌⿱斤言 -- 誓彚𫟍李抱真见王武俊武俊感其不疑乃指心⿰扌⿱斤言 -- 誓天曰此心已许公死久矣 心疾又曰韦绶晚乃感心疾罢还第不求复用 髙世心又曰张建封节度徐州温造谢归下邳慨然有髙世心 求感陆贽夫感者诚发而形扵事事或未谕故宣之扵言言必顾心心必副事三者相合乃可求感也 呕心彚苑李贺善吟母使婢探囊中见所书多即怒曰是儿要呕出心乃已耳 披示心又曰贼将徐廷光再拜马燧曰尔以吾为欺耶今不逺数寸可射我披而示之心廷光感泣 欲小孙思邈心为之君君尚恭故欲小 忤心汉隽忤心逆耳 熏心汉书曰虚羙熏心 叩心汉隽叩心怨上 心绵邈文选长懐慕仙𩔖眇然心绵邈 宿心又曰内负宿心 投心又曰投心遵朝命 劲秋心又曰烈心厉劲秋 寒心文选惊恐意又愧耻也 崑玉又曰志烈霜秋心贞崑玉 苦心艺文君子懐苦心 径寸心又曰以我径寸心従君千里外 恵心又曰恵心清且闲 申心六朝申心口上朱 丹诚又曰赤心也丹诚君讵知 煎心又曰一声一啭煎心 琬琰又曰徒懐琬琰心 心九摧又曰心一夜而九摧春心又曰春心百媚胜杨柳 草木心又曰安得草木心不怨寒暑移 江海心唐诗别有江海心 逰子心又曰宁知游子心 狼心又曰狼心犹未驯 雄心又曰抚剑夜吟啸雄心日千里 素心又曰素心自此得 幽旷心又曰皦皦幽旷心 𠖇心又曰自古江湖客𠖇心若死灰 心苏又曰心苏七校前 理心韩文将息之道当先理其心心闲无事然后外患不入 锦心柳乞巧文骈四俪六锦心绣口 镌心又曰镌心镂志旁睨俊逸 操心望故园赋既操心之大谬欲当时之奏㧞
  心五
  増论宋朱元晦论人心道心曰心之虚灵知觉一而已矣而以为人心道心之异者以其或生扵形气之私或原扵性命之正而所以为知觉者不同是以或危殆而难安或㣲眇而难见尔然人莫不有是形故虽上智不能无人心亦莫不有是性故虽下愚不能无道心二者杂于方寸之间而不知所以治之则危者愈危微者愈㣲而天理之公卒无以胜夫人欲之私矣精则察夫二者之间而不杂也一则守其本心之正而不离也从事于斯无少间断必使道心常为一身之主而人心每听命焉则危者安㣲者著而动静云为自无过不及之差矣
  増铭朱元晦求其放心斋铭曰天地变化其心孔仁成之而我则主扵身其主伊何神眀不测发挥万变立此人极晷刻放之千里其奔非诚曷有非敬曷存孰放孰求孰亡孰有诎伸在臂反复维手防㣲谨独兹常守之切切近思维以相之 张钦夫主一斋铭曰人之心一何危纷百虑走千岐惟君子克自持正衣冠摄威仪澹以整俨若思主于一复何之事物来审其㡬应以耑匪可移理在我寜彼随积之乆照厥微静不偏动靡违嗟勉哉自迩卑惟勿替日在兹
  胆一
  増说文曰胆连肝之府也 白虎通曰胆者肝之府肝者目之精主仁者不忍故以胆断也 黄庭经曰胆部之宫六府精胆胃大肠小肠膀胱三焦为六府也太平经云精清成精故胆为六府之精也
  胆二
  原吴越春秋曰越王欲报怨悬胆扵户出入尝之 増西亰杂记曰秦有方镜始皇帝以照宫人胆张心动者则杀之 原魏志曰乐进字文谦容貌短小以胆烈从太祖 世说曰姜维死时见剖胆大如斗 吴志曰吕䝉病笃孙权问曰卿如不起谁可代者对曰朱然胆守有馀愚以为可任 増唐书曰武懿宗安抚河北诸州先是百姓有胁从贼者后得归来懿宗以为同反尽生刳取其胆然后行刑流血盈前言笑自若 又曰孙思邈对卢照邻曰胆欲大而心欲小 五代史曰赵思绾反郭从义讨之城中食尽杀人而食思绾取胆以酒吞之曰食人胆至千刚勇无敌乃被擒 唐韦思谦𫝊曰思谦进御史大夫曰大丈夫当敢言地须眀目张胆以报天子 元史曰赵璧世祖为亲王闻其名召见呼秀才而不名宪宗即位召璧问曰天下何如而治对曰请先诛近侍之尤不善者宪宗不悦璧退世祖曰秀才浑身是胆耶吾亦为汝握两手汗也
  胆三
  増决断 坚定黄帝素问曰胆者中正之官断决出焉刘琨书曰胆识坚定临难无苟免之意 过贲育 异楚越魏志曰袁绍在𥠖阳将南渡程昱守鄄城太祖欲益其兵昱不肯曰袁绍拥十万众见昱兵少必轻易不至若益昱兵过则必攻攻之必克徒两损其势𩓑公无疑太祖従之绍闻昱兵少果不往太祖曰程昱之胆过于贲育 庄子曰自其异者视之肝胆楚越也 三斗壮千奴共唐史汝阳王琎于上前醉不能下殿上遣人掖出之琎曰臣以三斗壮胆不觉至此 后
  魏书崔宏守并州胡为寇宏曰胡众虽多无猛健主将所谓千奴共胆者也后讨平之 先饮三升 何湏八尺管辂别𫝊曰辂年十五琅琊太守单子春雅有才度欲见辂辂造之客百馀人有能言之士辂谓子春曰府君名士加有雄贵之资辂既年少胆未坚刚若欲相观欢失精神请先饮酒三升子春大喜酌三升独使饮之扵是辂人人答对言皆有馀 北史李标弼弟也长不盈五尺性果决有胆气従𢎞农破沙苑敌人见之皆避周文帝嗟叹之谓曰但问胆决如何何必要湏八尺之躯也
  胆四
  增张胆史记曰将军瞋目张胆 一身是胆蜀志先主曰子龙一身都是胆也胆薄魏志袁绍既并公孙瓉诸将以为不可敌公曰绍志大而智小色厉而胆薄土地虽广适足以为吾奉也 析胆汉隽剖心析胆相信 如升南史侯景之为逆也东阳人李胆起兵为贼所执景先出之市中断其手足破出肝肠瞻正色整容言笑自若见其胆者乃如升之大焉 胆破又曰齐王融矫诏立竟陵王子良太学生魏准鼓成其事又融诛召准入舍人省诘问遂惧而死举体皆青人以为胆破举身悉胆北史王雅従战茫山时大军未利诸将皆退雅独拒之左右奋击斩九级敌退乃还
  周文王叹曰王雅举身悉是胆也 落胆温造𫝊唐李祜入朝违诏进奉温造弹之祜得罪股栗曰吾夜半逾蔡城擒吴元济未尝心动今日胆落扵温御史矣 照胆元稹𫝊苟非秦镜照胆安能不惑 胆寒言行录宋范仲淹韩琦必欲收复寜夏谣曰军中有一韩西贼闻之心胆寒军中有一范西贼闻之惊破胆 躯胆东坡躯胆多雄伟
  胆五
  原论魏嵇康眀胆论曰有吕子春者精义味道研核是非以为人有胆可无眀有眀便有胆矣嵇先生以为眀胆殊用不能相生论曰夫元气陶铄众生禀焉赋受有多少故才性有昏眀惟至人特锺纯美兼周外内无不毕备降此以往盖阙如也或眀扵见物或勇扵决断人情贪廉各有所止譬诸草木区以别矣兼之者博扵物偏受者守其分故吾谓眀胆异气不能相生眀以见事胆以决断専眀无胆虽见不断专胆无眀则违理失机
  手一
  増释名曰手须也事业之所须也 诗曰恵而好我携手同行 又曰遵大路兮掺执子之手兮 玉𦸼曰手容恭 老子曰代大匠斵希有不伤其手 墨子曰今谓人曰与子冠履断子手足必不为何则冠履不若手足贵也争一言以相杀是义贵扵身 韩子曰名实相须而成形体相应而生故一手独抃虽疾无声故曰左手画圎右手画方则不两成
  手二
  増表记曰后稷天下之为烈也岂一手一足 左传曰邑姜方娠太叔梦帝谓己余命而子曰虞将与之唐属诸参而蕃育其子孙及生有文在其手曰虞遂以命之左传曰成季之生也有文在其手曰友 又曰楚侵
  郑穿封戍囚皇颉公子围与之争之正扵伯州犁伯州犁上其手曰夫子为王子围寡君之贵介弟也下其手曰此子为穿封戍方城外之县尹也 又曰齐鲁战扵炊鼻舟坚射陈武子中手 又曰昔叔向适郑鬷蔑恶欲观叔向従使之收器者而往立扵堂下一言而善叔向将饮酒而闻之曰必鬷眀也下执其手以上 又曰卫侯饮酒禇师声子袜而登席公怒辞曰臣有病异扵人若君见之将□公愈怒禇出公㦸其手曰必断其足檀弓曰孔子蚤作负手曵杖逍遥扵门 又曰原壌
  之母死夫子助之沐椁原壌登木歌曰狸首之班然执女手之卷然 山海经曰柔利国为人一手一臂国为人一手 燕丹子曰秦王断荆轲两手箕踞而骂曰吾坐轻易为竖子所欺 汉书曰萧何闻韩信亡自追之人有言上曰丞相何亡上怒如失左右手 张璠汉记曰董卓于众座中生斩人手足百姓嗷嗷 东观汉记曰公孙述自言手文有奇瑞数移书中国上赐述书曰瑞应手掌成文亦非吾所知 汉书曰鲍永辟鲍恢为从事亰师语曰贵戚敛手避二鲍 后汉书曰郭玉者广汉人也学方诊之伎和帝异之乃试令嬖人美手腕者与女子杂处帷中使玉各诊一手玉言左阳脉右阴脉脉有男女疾若异人臣疑其故帝欢称善 郑康成别传曰康成惟有一子益恩有遗腹子康成以其手文似己名曰小同 李郃别𫝊曰郃长七尺八寸多须髯手握三公之字 王隐晋书曰裵秀曰中抚军伸手过膝非人臣之相也 又曰愍懐太子名遹初恵帝晚成世祖遣才人谢玖给恵帝生愍懐与诸王子共戏恵帝来朝谓诸王子也执其手世祖曰是汝儿也乃缩手又曰郭文字文举诣临安山中临安令万宠迎扵县中养病病甚宠问先生可复得㡬日文三举其手果以十五日终 异苑曰陶侃左手有文直逹中指至上横节便绝占者以为过此贵不可言侃针挑令彻血流弹壁乃作公字又取纸裛之公迹愈眀 崔鸿前赵录曰刘翼骁干过人能一手举殿柱跳过平阳门 三十六国春秋曰刘渊父豹母呼延氏渊生而左手有文曰渊遂以命之 又曰彭神符生而有文在其手曰神符 幽眀录曰石勒问佛图澄刘曜可擒否澄令童子斋七日取麻油掌中研之燎栴檀而咒有顷举手向童子掌内晃然有异澄问有所见不曰唯有一军人长大白晰有异望以朱缚其肘澄曰此即曜也其年果生擒曜 琐言曰宋王凝每寝必叉手而卧虑梦中见先灵也 梁书曰武帝手文曰武 三国典略曰梁刘之遴右手偏直不得屈伸每书则以纸就笔 元史曰石晋勒馀兵直入贼阵至日西援绝被创堕马左胁为贼枪所中犹手握其枪砍贼死 又曰吕祜晋安人至正中城破有卒入其室㧞白刄欲砍其母祜急以身蔽母而夺其刄手指尽裂被伤仆地良乆而苏开目视母曰母幸无恙我死无恨矣遂瞑目死 眀诗小𫝊曰张鳯翔生有异质落笔千万言左手横书瞬息满纸 又曰汤显祖字义仍生而有文在手 眀泳化𩔖编曰正统中祥符赵羾家居于肃愍造其第礼之甚恭一日羾执于手啮之出血于即悟于出其孙问曰大人何啮于手羾怃然曰于好官不得令终耳后于天顺初斩西市人称羾之鉴识
  手三
  原钩文 玉麈论语摘辅象仲弓钩文在手是谓知始宰我握户是谓守道子㳺握文雅是谓敏上公冶长手握辅是谓习道子夏握五是谓受相公伯周手握直期是谓病恶 王夷甫事详美丈夫母啮 帝披捜神记周畅至孝每出母欲呼之自啮手畅心痛即驰归 汉书钩弋夫人两手皆拳武帝披之手即展号曰钩弋夫人 増雷抃 叶拱左思吴都赋曰雷抃重渊同拊手也又抃声如雷 下详家语师㐮事 原纎纎 掺掺古诗曰纎纎擢素手 诗曰掺掺女手 増毒手 尊拳晋书初石勒与李阳邻居歳常争沤麻池迭相殴击至僣帝号使召阳既至勒与酣谑引阳臂笑曰孤往日厌卿老拳卿亦饱孤毒手因赐甲第一区拜参军都尉 晋书刘伶尝醉与俗人相忤其人攘袂奋拳而往伶徐曰鸡肋不足以安尊拳其人笑而止 捍覆 抃舞荀子议兵下之扵上若手臂之捍头目而覆扵胸腹也 汉隽两手相抚曰抃 霹雳 模棱𩔖隽裵琰之为同州司户名动一州号霹雳手 韵府苏味道尝谓人曰决事不欲眀白误则有悔模棱持两端可也故世号模棱手 打贼 持盘六帖李巨召入禁中对合㫖帝大悦敕宰相与语久不得罢国忠怠对奉庭谓巨曰比来人多口打贼君不尔乎巨曰谁谓相公手打贼乎 汉隽毛遂左手持盘右手招曰公等碌碌所谓因人成事者也 岐掌 枝指摘辅象澹台灭眀岐掌是谓正直小𫝊眀祝允眀右手枝指自号枝指生 原奉长者 断美人礼记曰长者与之提携则两手捧长者之手 燕丹子曰太子与荆轲置酒美人鼔瑟轲曰好手太子即断其手以玉盘盛而奉之増长尺馀 重五斤隋书曰炀帝时杨元感反馀杭民刘元进起兵应之元进手长
  尺馀臂垂过膝自以表相非常阴有异志 陆馀庆善于论事而谬于判事时人嘲之曰说事喙长三尺判事手重五斤 画圎方 持俎豆佥载元嘉少聪俊左手画圎右手画方世号神童 本传宋时曹彬周岁父母以百玩罗扵前彬左手持干戈右手持俎豆湏臾取一印人异之
  手四
  増握褒孝经援神契曰舜手握褒注手兆如褒字也 为手易艮为手为指 假手书皇天降灾假手于我有命 原执手诗执子之手 如柔荑诗曰手如柔荑两骖如手 六辔在手 不泽礼共饭不泽手 有文左传曰宋仲子生而有文在其手曰为鲁夫人 増借手又晋韩宣子私觌于郑子产以玉与马曰子命起舍夫玉是赐吾玉而免吾死也敢不借手以拜 割指班固幽通赋注管仲射小白中钩白阳僵鲍叔割指血涂之倾盖以覆之 原把十文老子手 増不龟手逍遥篇宋人有不龟手之药者其世以洴澼絖为事客闻请买其方百金 原刻文公孙述 増唾掌九州春秋公孙瓉为袁绍所围曰天下兵𧺫我谓可唾掌而决今观绍之兵革方始不如休兵积榖 绳贯魏略曰鲍出属代饥出采蓬子母在家为贼绳贯手掌驱去出走斩贼夺母还 独拳独异志隋文帝未贵时尝舟行夜泊梦无左手及觉甚恶之登岸诣一草庵有一老僧告之僧𧺫贺曰无左手者独拳也当为天子 摸书知字北史隋卢大翼幼称神童后目盲以手摸书而知其字 亡手彚苑房𤣥龄辞位帝遣使谓曰国家相眷赖久一日去良弼如亡左右手 污吏敛手六帖李至逺知选事疾吏受贿多所绌易吏肃然敛手又卢涣为南海太守污吏敛手 眀府手本传张巡调真源令土多豪猾大吏华南金𣗳威恣肆邑中语曰南金口眀府手巡下车以法诛之 手热唐书元载时委佐郑鲁杨绍段复环薛𫎇四人用事权倾中外人为之语曰郑杨段薛炙手可热欲得命通鲁绍环𫎇 摇手帝欲授李训谏官李徳裕谓训小人不冝引至左右帝语王涯别与官徳裕摇手止涯帝适见之不怿 右指黒毫酉阳杂俎则天初诞之夕雄雉皆雊右手中指有黒毫左旋如黒子引之长尺馀 争指柳玭纎瑕微累千手争指矣所以脩已不得不至为学不得不坚 得臣手韵府韦仲将奏用张芝笔左伯纸又得臣手然后可逞径丈之势 光庭手唐书裵光庭为侍中兼吏部尚书任门下省主事阎麟之其所裁定光庭辄然可语曰麟之口光庭手 疾从指入佥载崔浑性温恭能尽色飬母尝有疾浑跪请病授已有顷觉疾従十指入俄而满身母所苦遂愈左右手程知节隐太子谮之出为康州刺史白秦王曰大王去左右手矣身欲久全得乎知节有
  死不敢去 举手伸缩官者序威柄不迁政在宦人举手伸缩便有轻重 大尺酉阳杂俎翟天师名乾祐长六尺手大尺馀每揖人手过胸 绣手迹彚𫟍庄宗尝问髙季兴曰吾已灭梁欲征吴蜀何者为先季兴曰冝先蜀臣请以本道兵先进庄宗大悦以手拊其背季兴因命工绣其手迹于衣归以为荣 毒手尊拳五代史晋王与梁有隙交兵累年后晋王数困欲与梁通和使李袭吉为书谕梁词甚骈丽梁太祖使人读之至于毒手尊拳相交于莫夜金戈鐡马蹂践扵眀时叹曰李公僻处一隅有士如此 手弱韵府㐮王煜作乱逼召王徽及僣号迫群臣作⿰扌⿱斤言 -- 誓牒徽托手弱卒不肯署神龙附手眀泳化𩔖编主事戴春松江人言其乡有卫旧公者手大指甲中见一红筋或曲直或蜿蜒而动或惧之曰此必承雨濯手龙集指甲也卫因名其指甲赤龙甲一日与客泛湖酒䦨雷电绕船水波震荡卫戏客曰今日吾家赤龙得无去耶因出手船窗外龙果裂指而去
  臂一
  増释名曰臂禆也在傍曰禆也 列子曰克臂以⿰扌⿱斤言 -- 誓不得告术于一人 庄子曰浸假而化予之左臂以为鸡予因以求时夜浸假而化予之右臂以为弹予因以求鸮炙 又曰子华子曰自是观之两臂重于天下也身又重于两臂韩之轻于天下逺矣 楚辞曰九折臂而成医 贾谊䇿曰海内之势如身之使臂臂之使指陆䞇曰王畿如臂四方如指此天子大权也
  臂二
  増左传曰公孙丁射尹公他贯臂 璅语曰晋师旷昼侍平公鼓瑟辍而笑曰齐君与嬖人戏坠床伤臂公书记之使问其𠉀果如其言 汉书曰陈汤击郅支时中寒病臂不屈伸汤入有诏无拜 又王莽传曰甄丰子寻作符命而诛寻手理有天子字莽解其臂视曰此一大字也或曰一六子也眀寻子父当戮死也 又曰刘歆上议曰武帝立五庙国东伐朝鲜𧺫𤣥菟乐浪以断丐奴左臂西伐大宛结乌孙以裂丐奴右臂 侯鲭录曰晋武帝选士庶女子以绯彩系其臂大将军胡奋女名芳泣叫不伏系臂左右掩其口 晋中兴书曰交州刺史王谅为州人梁硕所围城陷硕逼夺谅节谅不与硕遂断谅右臂谅正色曰死不畏臂断何有哉 三国典略曰陆法和进于巴陵见王僧辨谓之曰贫道已去侯景一臂更何能为檀越宜即逐取侯景 又曰髙欢营主尉景执尔朱兆欢啮臂止 彚苑曰刘之遴梦袁彖曰卿为折臂太守后果坠车折臂再为南郡太守唐书曰髙宗幸东都太子于亰师监国因留薛元超以侍太子临行谓元超曰朕之留卿如去一臂闗西之事悉以委卿 𩔖隽曰王珂牙将刘训叩寝门珂疑变叱之训自袒其衣曰茍有他心请断其臂
  臂三
  原四肘 一臂春秋元命苞曰汤臂四肘是谓神刚象月推移以绥四方也 交州记曰儋耳国东有一臂国人皆一臂也 坠马折 流矢中幽眀录曰羊叔子父墓人相云有帝王气叔子掘断之后相者再至曰当出折臂三公叔子坠马折臂 蜀志曰闗羽为流矢中左臂阴雨常痛伸臂与医刮骨去毒流血盘中神气自若 増宛转绳 绸缪记西京杂记曰宣帝被收系郡邸狱臂上犹帯史良姊合挼宛转绳系宝镜一枚 史讳录眀皇开元初宫人被幸者曰印选以绸缪记印臂上曰风月常新印以桂红膏则水洗不退其色 印手菩萨 折臂三公俗说曰释道安生便左臂上一肉广一寸许著臂如钏捋可上下时人谓之印手菩萨 下详坠马折注
  臂四
  原割而盟左传鲁庄公许孟任为夫人孟乃割臂而盟之遂生公子般 断而鬬崔杼弑庄公申蒯后至闻君死请入门者告崔子崔子曰勿纳蒯曰汝疑我与汝臂断左臂与门者门者将示崔子遂入蒯遂㧞剑呼天跃而斗杀七人未及崔子一叫而死也 啮臂辞别史记曰吴起出卫郭门啮母臂辞别曰不为卿相不入卫郭门 啮臂为盟续汉书曰单超河南人梁冀振动天下帝呼单超等五人入谋诛梁冀帝啮臂为盟也 李广猿臂汉书 先主长臂蜀志先主长七尺五寸目顾见耳臂垂过膝 増交臂汉书交臂受事屈𰯌请和 错臂史瓯越之民错臂左衽谓丹青错画其臂 啮臂皇甫湜命其子录诗一字误啮其臂流血 奋臂史奋臂为天下倡始 书臂非礼元列女传崔氏周珠赫妻也从术忽官平阳金将攻城克之时珠赫以使事在上党崔氏急即抱幼子以诡计自言于将将使军吏书其臂出之崔曰妇人臂使人执而书非礼也以金贿吏使书之纸
  足一
  増尔雅曰趾足也 说文曰足在下也 释名曰足底也续也言续胫也趾止也言行一进一止也脚却也以其坐时却在后也 尚书说命曰若跣弗视地厥足用伤 礼记曰足容重 韩诗外传曰珠玉无足而至者君好之也士有足而不至者君不好也
  足二
  増穆天子𫝊曰至于巨蒐氏巨蒐氏之人乃献白鹤之血以饮天子具牛马之湩以洗天子之足 王子年拾遗记曰周昭王梦羽人遗药以之涂足则飞上天万里之外 左传曰齐刖鲍庄子仲尼曰庄子之智不如葵葵犹能卫其足 又曰卫㐮公夫人姜氏无子嬖人婤姶生孟絷孟絷之足不良于行 礼记曰乐正子春下堂而伤其足 史记曰张良陈平蹑汉王足 西京杂记曰广川王发栾书塜眀器朽烂无馀有一白狐见人惊走左右㦸逐之不能得伤其左足夕王梦一丈夫䰅眉尽白来谓曰何故伤吾左足仍以杖击王左足王觉左脚肿痛生疮至死不差 㑹稽典录曰黄昌为蜀郡太守初昌为州书佐妇寜于家遇贼略卖遂流转入蜀为民妻其子犯法乃诣昌昌疑不𩔖蜀人因问所由对曰妾本㑹稽馀姚戴次公女州书佐黄昌妻尝归家为贼所略遂至于此昌惊呼前谓曰何以识黄昌曰昌足心有黒子常言当为二千石乃出足示之相持悲泣还为夫妻
  足三
  原履字 接武帝王世记大禹足文履已字 礼记曰堂上接武堂下布武足迹也 増玉趾 肉左传楚使薳启疆召鲁公辞曰今君若步玉趾辱见寡君宠灵楚国 三国典略侯景左足上有肉瘤状似龟战应克捷瘤则隐𧺫分眀如其不胜则低下至石头之役瘤隐肉 匍匐箕踞诗曰诞实匍匐手足并行之貌 刺客𫝊曰荆轲倚柱而笑箕踞以骂 胼胝
  䟝盭李斯𫝊手足胼胝面目黎黒 汉书曰叉苦䟝盭足不可行状 蹀足 跬歩文选按步也蹀足循广除 杨子曰不积跬步无以致千里 重茧 乘舆榖梁楚欲攻宋墨子自鲁趋楚十日十夜足重茧而不休息至郢见楚王元列𫝊许扆不事生产田宅皆上所赐有足疾不能行仁宗以其先朝老臣特敕乘小舆入禁中访以旧事 龟文 龙脚抱朴子曰老君足下龟文又汉书宣帝足下龟文又后汉书李固郃之子也貌状有奇表𪔂角匿犀足履龟文 天中记马希范二脚左右长尺馀谓之龙脚人或误触则终日头痛 摩足 抵额汉书张汤有所爱史鲁谒居病卧闾里汤自往视病为谒居摩足 元列传张荣字世辉状貌奇伟尝从军为流矢贯眦㧞之不出令人以足抵其额而㧞之神色自若 𫏋足 旋踵战国䇿曰亡可𫏋足而待汉书曰今日之议不得旋踵 足疾 脚病眀皇杂录姚崇为相张说惧譛毁诣岐王申款他日崇对于便殿行㣲蹇上问有足疾乎对曰臣有腹心之疾非足疾也问何故曰岐王陛下爱弟张说出入王家恐为所毁故忧之耳类隽江州刺史王𢎞半道要陶渊眀还州问其所乘答曰素有脚病向来篮舆亦足自反乃令一门生二儿
  共舆之 足痹 脚短五代史帝召王徽为御史大夫固辞足痹 世说庾玉台希之弟也希诛将戮玉台子妇宣武弟桓豁女徒跣突入号泣请曰庾玉台常因人脚短三寸当复能作贼否宣武曰婿故自急遂原玉台一门 病废 疾辞𩔖隽习凿齿以脚病废扵里苻坚陷㐮阳素闻其名与释道安俱舆而致焉与语大悦以其蹇疾与诸镇书云昔晋氏平吴利在二陆今破汉南获士才一人有半耳 类隽曰穆宗立以左散𮪍常侍郑权持节使回鹘告哀权以足疾辞不许肩舆就道 献玉刖堕车伤卞和事详玉 𩔖隽元徳秀为鲁山令前此堕车足伤不能趋拜太守待以客礼足四
  原震象易曰震为足 不失礼记君子不失足于人 不良左传郤克足不良斩而足左传曰禇师声子袜而登席公怒曰必斩而足 増纂蹶辄榖梁传卫侯之
  兄辄何为君也曰有天疾者不得入乎宗庙辄两足不能相随齐谓之纂楚谓之蹶卫谓之辄 曵足韩子晋平公与唐亥坐而出叔向入公曵一足叔向问之公曰吾待唐子腓痛足痹而不敢申叔向不悦公曰子欲贵吾爵子子欲富吾禄子夫唐先生非欲也非正坐吾无以养也 断足古史考庞㳙以法断孙膑两足指 裹足战国䇿曰杜口裹足莫肯乡秦一曰逺行者必裹足墨子裂裳裹足不满十日而至 摇足史记曰相国守闗中摇足则闗西非陛下有也 蹑足史记曰蹑足行伍之间疾足史记曰髙材疾足者先得焉 顿足汉书顿足起舞 累足汉隽胁肩累足
  皆惧甚貌 托足又曰曽不得邪径而托足焉 𫏋抗又曰若不𫏋足抗手请献厥珍皆举也 曾茧又曰茧足下起皮如茧也言逺行 跬步文献跬行按步武 伸脚局下王济事详面一 躄疾多忌南史齐始安王遥光生而躄疾人有饷履者以为戏已大被嫌责刘绘笺云智不及葵亦忤㫖 洗脚致败本传梁阴子春身服垢污脚数年一洗言每洗脚则失财败事云在梁以洗足致梁州败 福手福足彚苑隋末赋役重人往往自折支体谓之福手福足 酒濯𩔖隽马周初入京至灞上逆旅数公子饮酒不之顾周即市斗酒濯足于旁众异之足下黒子眀皇杂录安禄山初为张韩公帐下厮役韩公尝令禄山洗足韩公脚下有黒㸃子
  禄山因𥨸窥之韩公顾笑曰黒子吾贵相汝亦有之乎禄山曰某贱人也不幸两足皆有比将军黒而加大韩公奇而玩之益亲厚焉 自折足𩔖隽藩镇李师道浮图圎静者年八十馀尝为史思眀将骁悍绝伦既执力士椎其胫不能折骂曰𥪡子折人脚且不能乃曰健儿因自置其足折之且叹曰败吾事不得见洛城流血 平地跌伤彚苑冯道尝戒眀宗曰臣奉使中山过井陉之险惧马蹷失不敢怠于衔辔及至平地谓无足虑遽跌而伤凡陷危者虑深而获全居安者患生于所忽此人情之常也 皆头昆脚尚书故寔杜牧频干于宰执求小仪小秋皆不遂忽梦人曰辞春不及秋昆脚与皆头果得比部贠外 不足伸脚唐史周智光为同华节度曰地狭不足伸脚 嘉足力五代史符彦超镇安逺军军中有变遣王进驰奏京师眀宗怪其速嘉其足力以隶宁卫指挥 力乏不拜又曰吕琦废帝发怒嵩等惶恐拜谢无数琦足力乏不能拜而先止 整容匠泳化𩔖编眀太祖时整容匠杜衡専事上梳栉修甲一日上见其手足甲用佳纸褁而懐之上问将何处去杜对曰圣体之遗岂敢狼籍谨将归藏上曰汝如何诈耶前后吾指甲安在杜对见藏奉于家上留杜命人往取甲其家人従佛阁上取之以朱匣盛顿香烛供其前比奏上大喜谓其诚谨知礼命为太常卿
  髑髅一
  原说文曰髑髅顶也 广雅曰颡颅谓之髑髅
  髑髅二
  原庄子曰庄子使楚见空髑髅击以马棰而问曰夫子贪生失理而为此乎将有涷馁之患而为此乎语卒援髑髅枕而卧髑髅见梦曰夫死无君于上无臣于下亦无四时之事与天地为春秋虽南面帝王乐不能过也増列子曰列子适卫食于道见百岁髑髅攓蓬而指
  顾谓弟子百丰曰唯予与彼知而未尝生未尝死也原魏略曰王忠先因饥啖人五官将与共従驾出行过家间无何令取道边死人髑髅系著忠马鞍上以为戏笑 盛宏之荆州记曰长沙蒲圻县有吕𫎇冡冡中有一髑髅极大蒙形既长伟疑即蒙髑髅也 续搜神记曰永嘉五年张荣为髙平戍逻主时遭曹嶷贼寇乱人皆坞垒自保固见山中火起飞埃赩烂十馀丈𣗳颠大焱响动山谷又闻人马铠甲声谓嶷贼土人皆惶恐并严出将欲击之引𮪍到山下无有人但见碎火来晒人袍铠马毛鬃皆烧于是军人走还眀日往视山中无燃火处唯见髑髅百头布散在山中 广州记曰卢循袭广州风火夜发奔免者数千已而循除诸烧骨数得髑髅三万馀于江南洲上作大坑葬之今名共冡 南州异物志曰乌浒人髑髅破之以饮酒 増潇湘录曰洛阳牟颖郊外葬一枯骸梦人来谢云我本强冦为同辈见害感公掩藏故来谢君若能容我栖托每夜祭我我当应君指使及觉试礼之夜又梦鬼曰我己托君矣君每欲使我即呼赤丁子我必应声而至也颖濳令盗人财物无不应声遂至颖见邻妇美色乃呼赤丁子令窃焉邻妇夜半逾垣而至颖携之而逃
  髑髅三
  増诗宋黄庭坚髑髅诗曰黄沙枯髑髅本是桃花面如今不忍看当时恨不见业风相鼓击美目巧笑倩无脚又无眼著便成一片 后村诗话曰刘贡父咏史云自古邉功縁底事多因嬖幸欲封侯不如直与黄金印惜取沙场万髑髅往往指王韶李宪辈唐人曹松亦云凭君莫话封侯事一将功成万骨枯
  原赋后汉张衡髑髅赋曰张平子将逰目于九野观化扵八方顾见髑髅委扵道傍平子怅然而问之子将并粮推命以夭逝乎本䘮此土流迁来乎为是上智为是下愚答曰吾宋人也姓庄名周逰心方外不能自修公子何以问之对曰我欲告之扵五岳祷之扵神祇起子素骨反子四支髑髅曰死为休息生为役劳冬水之凝何如春冰之消况我已化与道逍遥与阴阳同其流元气合其朴云汉为川池星宿为珠玉雷电为鼓扇日月为灯烛合体自然无情无欲不行而至不疾而速 晋吕安髑髅赋曰踌躇増愁言逰旧乡惟遇髑髅在彼路傍余乃俯仰咤叹告于昊苍此独何人命不永长身销原野骨暴大荒余将殡子时服与子严装殓以棺椁迁彼幽堂于是髑髅蠢如精灵感应若在若无斐然见形温色素肤昔以无良行违皇干来逰此土天夺我年令我全肤消灭白骨连翩四支摧藏于草莽孤魂悲悼乎黄泉余乃感其苦酸哂其所说念尔荼毒形神断绝今宅子后土以为永列相与异路于是便别
  原说魏曹植髑髅说曰曹子逰乎陂塘之濵步乎蓁秽之薮萧条潜虚经幽践阻顾见髑髅块然独居于是伏轼而问之曰子将结缨首剑殉国君乎将披坚执锐毙三军乎将婴兹固疾命殒倾乎将寿终数极归幽𠖇乎叩遗骸而叹息哀白骨之无灵慕严庄之适楚傥托梦以通情扵是怦若有来恍若有存影见容隐厉响而言曰子何国之君子乎既枉舆驾愍其枯朽不惜咳唾之音慰以若言子则辩于时矣然未逹幽𠖇之情识死生之说也夫死之言归也归也者归扵道也道也者身以无形为主而能与化推移阴阳不能更四节不能亏是故洞扵纎㣲之域通于恍惚之庭望之不见其像听之不闻其声挹之不冲满之不盈吹之不凋嘘之不荣激之不流凝之不停寥落溟漠与道相拘偃然长寝乐莫是逾曹子曰予将请之上帝求诸神灵使司命辍籍反子骸形扵是髑髅长呻廓眦曰甚矣何子之难语也昔太素氏不仁无故劳我以形苦我以生今也幸变而之死是反吾真也何子之好劳而我之好逸子则行矣余将归于太虚于是言卒响绝神光雾除顾将旋轸乃命仆夫拂以元尘覆以缟巾爰将藏彼路濵壅以丹土翳以绿榛夫存亡之异势乃宣尼之所陈何神凭之虚对云死生之必均
  形貌一
  増释名曰形有形像之异也体第也骨肉毛血表里大小相次第也 孝经援神契曰人头圎象天足方象地五脏象五行四肢法四时九窍法九分目法日月肝仁肺义肾智心礼胆断脾信膀胱决难发法星辰节法日岁肠法钤 易说卦曰干为首坤为腹震为足巽为股坎为耳离为目艮为手兑为口 淮南子曰形者生之舍也
  形貌二相似附
  増晏子春秋曰伊尹倨身汤伛 管子曰子产日角晏平仲月角尾生犀角柳下恵史鱼反角 孔丛子曰安釐王欲以马回为相问子顺曰回为人梗梗亮直之丈夫也顺曰闻诸孙卿其为人长目而豕视必体方而心圎臣见其面非不伟其体干而终疑其目王卒用之果以谄得罪 庄子曰老莱子弟子出薪遇仲尼以告曰有人于彼修上而趣下末偻而后耳视若营四海不知谁氏之子老莱子曰是丘也 册府元龟曰淳于髡齐之赘婿长不满七尺 又曰邹忌修八尺身体昳丽又曰田文为齐相封孟尝君文过赵赵平原君客之赵人闻孟尝君贤出观之皆笑曰始以薛公为魁然也今视之乃渺小丈夫尔 又曰汉张苍为秦御史亡归沛公略地过阳武苍当斩解衣伏锧苍长大肥白如瓠王陵见而怪其美乃言沛公赦之后至丞相 又曰金日䃅长八尺二寸容貌甚严 又曰龚遂为渤海太守宣帝召见遂形貌短小帝见心内轻焉及对赐黄金乘𫝊去 又曰朱云字子㳺长八尺馀貌甚壮以勇力闻又曰息夫躬容貌伟丽为众所异 又曰后汉东平王苍腰𢃄八围 李通父守为王莽宗卿师身长九尺容貌绝异 又曰铫期长八尺二寸容貌绝异矜严有威又曰虞延字子大陈留人长八尺六寸腰𢃄十围力
  能扛𪔂 又曰班超字仲升为人有大志不修小节尝行诣相者相者曰祭酒布衣诸生耳而当封侯万里之外超问其状相者曰生燕颔虎头飞而肉食此万里侯相也 又曰冯勤曽祖父扬 --(‘昜’上‘旦’之‘日’与‘一’相连)兄弟形皆伟壮唯勤祖父偃长不满七尺尝自耻短恐子孙之似也乃为子伉娶长妻生勤长八尺三寸 又曰郭泰身长八尺容貌魁伟声如洪钟 又曰赵壹体貌魁梧身长九尺羙䰅豪眉望之甚伟 又曰髙获字敬公为人尼首方面 又曰公孙瓉辽西人为人羙姿貌大音声 又曰刘表身长八尺馀姿貌温伟 又曰马腾长八尺身体洪大面鼻雄异 又曰魏司马朗祖父俊字元异博学好古倜傥有大度长八尺三寸腰𢃄十围仪状魁岸与众有异乡党宗族咸景附焉 又曰满宠子伟以格度知名伟子长武伟弟子奋元康中至尚书令司隶校尉宠伟长武奋皆长八尺 又曰许禇长八尺馀腰𢃄十围容貌雄𣪣 又曰蜀诸葛亮身长八尺容貌甚伟时人异焉又曰吴诸葛恪长七尺六寸少䰅眉折额大口髙声
  为大将军 晋起居注曰元帝琅琊恭王子母曰夏侯氏帝生有白毫生于目左角龙颜隆准眼有精曜 册府元龟曰晋羊祜身长七尺三寸羙须眉太原郭奕见之曰此今之颜子也 又曰阮籍字嗣宗容貌瑰杰志气宏放后至步兵校尉 又曰魏舒身长八尺二寸姿望秀伟文帝深器重之每朝㑹罢目送之曰魏舒堂堂人之领袖也后至司徒 又曰王裒少立操尚行已以礼身长八尺四寸容貌绝异音声清亮辞气雅正博学多能三徴七辟皆不就 又曰庾敳长不满七尺而腰𢃄十围雅有逺韵 又曰郄恢身长八尺羙须髯孝武帝深器重之以为有藩伯之望 又曰桓温生未期温峤见之曰此儿有奇骨可试使啼及闻声曰真英物也又曰前赵刘义孙年十岁身长七尺五寸眉目如画
  及长身长八尺三寸发与身齐多力善射骁捷如风云曜伪立为世子 又曰后秦尹纬身长八尺腰𢃄十围魁梧爽气姚苌以为尚书仆射 又曰前燕慕容恪字元恭皝之第四子也幼深沉有大度皝未之奇也年十五身长八尺七寸容貌魁杰雄毅严重每所言及辄经纶世务皝始异焉乃授之以兵及慕容俊嗣位以为侍中录尚书事 吴均齐春秋曰太祖神容魁梧天表英特体有龙文寛雅沈深喜怒不形于人 册府元龟曰南齐袁彖为侍中形体充腴有异于众每従车驾射雉在郊野数人推扶乃能移步 又曰房法乘为交州刺史性方简身长八尺三寸行出时尝自俯屈青州刺史眀庆符亦长与法乘等朝廷唯此二人 又曰陆慧晓为吏部郎孝武欲用为侍中以形短小乃止 又曰吕僧珍为门下书佐身长七尺五寸容貌甚伟在同𩔖中少所䙝狎曹軰皆敬之 又曰梁张缅尚富阳公主年十七身长七尺四寸眉目踈朗神采爽发后至侍中又曰王茂字休逺身长八尺羙容观武帝布衣时见之叹曰王茂年少堂堂如此必为公辅之器后至骠𮪍将军开府仪同三司 又曰何敬容为侍中身长八尺白晰羙须眉性矜庄衣冠凡事鲜丽每公庭就列容止出人 又曰陶宏景身长七尺四寸神仪眀秀朗目踈眉细形长耳后为奉朝请上表辞禄 又曰后魏萧正表字公仪长七尺九寸眉目踈朗虽质貌丰美而性理短暗后至司空 又曰裴礼和为谒者仆射身长九尺腰𢃄十围于群众之中魁然有异 又曰后周慕容比颐为南顿太守身长一丈腰𢃄九围 又曰北齐司马膺之字仲庆羙须髯有风貌好学厚自封殖神气甚髙历中书黄门侍郎 又曰庾信身长八尺腰𢃄十围容止颓然有过人者 又曰隋李徳林美容仪善谈吐齐天统中陈使江总目送之曰即河朔之英灵也 又曰窦荣定沈深有器局容貌瑰伟美须髯周太祖见而奇之授平东将军 又曰韦艺为营州总管容貌瑰伟每夷狄参谒必整仪卫盛服以见之独坐满一榻蕃人畏惧莫敢仰视 又曰李景字道兴容貌奇伟膂力过人美䰅髯髙祖奇其壮武使袒而观之曰卿相表当位极人臣后为右武卫大将军 又曰刘焯犀额龟背望髙视逺聪敏沈深弱不好弄后至贠外将军 又曰唐杨慎矜为御史中丞及兄慎馀为少府少监慎名为洛阳令皆伟仪形风韵髙朗慎名尝览镜见其䰅面神彩有过于人覆镜叹惋曰吾兄弟三人尽长六尺馀有如此貌如此材而见容当代以期全难矣何不使我少体弱也又曰李嘉宠冀州人其形长八尺五寸开元中本州
  以献敕曰李嘉宠土风所育体干出群因其器用之宜俾在人门之次可武卫长 又曰安禄山垂肚过𰯌自称得三百五十斤每朝见明皇戏之曰朕适见卿肚㡬垂至地禄山每行以肩膊左右抬挽其身方能移步眀皇令前作胡旋舞疾如风禄山所乘驿每驿中间筑换马台不然马辄死驿家简禄山所乘马以土载五石能驮胜致即以髙价市之䬴饲以待之鞍前更连置小鞍以乘其肚 又曰郭子仪长六尺馀体貌秀杰后至大尉尚父 又曰卢文纪为太常卿形貌魁伟语音髙朗占对铿锵健于饮啖奉使蜀川路由岐下时清泰帝为岐帅以主礼待之观其仪形㫖趣遇之颇厚 宋王钦若本传曰钦若貌踈痩举止山野复赘扵颈尝以文谒钱希白希白颇蔑视之有术者曰此乃人中之贵何可轻也公曰中书内便有此等宰相乎术者曰苐恐不免事不逺矣 渑水燕谈曰王淇张亢同在南京晏元献幕府张肥大王以太牢目之王瘦小张以猕猴目之一日有米船至八百里邨水浅当剥载张往督王曰所谓八百里剥也张曰未若三千年精矣 元史列传曰乌页尔沙卜珠氏状貌甚伟腰大十围 又曰史天倪始生之夕白气贯庭成童姿貌魁杰有道士见而异之曰封侯相也 又曰史天祥幼有大志长身骈胁力绝人又曰郭徳海字大洋姿貌奇伟通天文兵法后以功迁右监军 又曰王善姿仪雄伟其音若钟后官兵马副都总管 又曰史天泽字润甫身长八尺音如洪钟善𮪍射勇力绝人后官至平章军国重事 眀列朝诗𫝊曰寜献王髙皇帝十六子生而神姿朗秀白晰美䰅髯始能言自称大眀奇士 又曰陈献章正统举人身长八尺目光如星右颊有七黒子如北斗状颖悟绝人再上礼部不第归隐白沙 又曰何景眀八岁能属文十五举于乡形貌短小且秃笄也宗藩贵人争负视所至人遮道弗得过后至中书舍人 又曰刘绘嘉靖进士长身闪目髙凖修髯好读左氏书縦横家言击剑蹴鞠挽六钧弓捶鼓亢歌喜通轻侠 又曰陆粲字子馀踈眉目羙须髯面骨棱棱起嗜学无不通尤悉本朝典章又曰俞允文字仲蔚白晰羙风神秀眉目腻颊飘䰅
  病头风暑月恒御毡袷稍寒加以貂帽客至隐几焚香竟曰无凡语 又曰瞿汝稷以父任官至太仆寺少卿致仕状渺小起家孤生以名节自厉凛不可夺居官著清望 相似家语曰孔子适郑与弟子相失独立东门或谓子贡曰东门有一人焉其形长九尺有六寸河目而隆颡其头似尭其颈似皋陶其肩似子产自腰以下不及禹三寸 汉献帝春秋曰孝灵皇帝王羙人生皇子协协生十馀日何皇后妒杀羙人灵帝母董太后摄养协号曰董侯似灵帝八岁而读诗书 魏志曰初髙句丽王生能开目视国人恶之及长果凶虐数杀戮曽孙位生亦能开目视国人恶之句丽呼相似为位以似其曽祖故名曰位 江表𫝊曰孙皓夫人死皓哀愍葬于𫟍中皓治䘮扵内半年不出国人见葬太奢丽皆谓皓已死所葬者是也皓舅子柯都颜状似皓云都代立也 晋书曰蜀人王富作乱郡县讨平之初诸葛亮有盛徳于蜀土子瞻又身死王事蜀人思之谓瞻不死故谓王富曰君状貌甚似诸葛君因此思克复以扼巴蜀晋中兴书曰王允之字渊猷年在总角从伯敦知之
  谓为似己入则共寝 世说曰桓豹奴是王混外甥形似舅桓甚讳之宣武云不恒似时似耳恒似是形时似是神桓愈不恱 檀道鸾晋阳秋初议以吴隐之为黄门郎而隐之貌似太宗上不忍见故改焉 晋书曰桓元闻义军起忧惧曰何无忌刘牢之外甥酷似其舅共举大事何虑不成 齐书曰谢宏㣲性严正举止必修礼度时有蔡湛之者及见谢安兄弟谓人曰宏㣲貌𩔖中郎而性似文靖 唐书曰王孝杰髙宗末西讨吐蕃为贼所获吐蕃赞普见孝杰垂泣曰貌𩔖吾父厚加敬礼 渑水燕谈曰王徳用状貌魁伟而面色正黒虽匹夫下卒闾巷小儿外至逺夷君长皆知其名识与不识称之曰黒王相公苏绅孔道辅等言其宅枕乾冈貌𩔖艺祖公奏曰宅枕乾冈朝廷所赐貌𩔖艺祖父母所生云
  形貌三影 相似附
  原骈胁 锐头左传曰晋公子及曹曹共公闻其骈胁浴薄而观之 史记平原君曰武安君头小而锐 奇表 徳容本传后汉李固字子坚貌有奇表顶角匿犀足履龟文 老子曰君子盛徳容貌若愚 奇伟 魁岸史记留侯赞曰以为其人计魁梧奇伟至见其图貌如妇人好女 江充详容仪注 增虎目 龙颜列女传叔姬之生叔鱼也生而视之曰是虎目而豕喙鸢肩而牛腹谿壑可满是不可厌也 别𫝊管寜身长八尺龙颜秀眉 体方 法贵上详形貌一 蜀李书武帝生长八尺三寸羙容貌相工相之曰此君将贵其相有四目如重云鼻如龟龙口如方器耳如相望法为贵人位过三公不疑也 嘉容 淑貌左传在戚而有嘉容是谓不度六朝淑貌曜皎日 委形 肖䫉庄子吾身非吾有是天地之委形也 汉隽人肖天地之
   颓形 雕容六朝夷皮褐以颓形又抚雕容之日颓 倚玉 连璧晋书毛曽与夏侯元共坐时人谓蒹葭倚玉𣗳 世说潘安仁夏侯湛并美姿容每同行人谓之连璧痴狂 纎瘦𩔖隽沈昭略尝遇王约张目视之曰汝是王约耶何乃肥而痴约曰汝沈昭略耶何乃瘦而狂 谈丛李贺为人纎痩通眉长指爪 原肖天地 交阴阳汉书肖形天地肖𩔖也谓圎首象天方足象地 礼记云人阴阳之交五行之秀肌肤之㑹筋骸之束 増春月柳 玉笋班世说曰王恭美姿容人多悦之或目之曰濯濯如春月柳 𩔖隽唐蒋凝羙风标每到朝士家以为祥瑞朝士中号为玉笋班 义胜故肥 体羸禁语韩子子夏见曽子曽子曰何肥也对曰战胜故肥也吾入见先王之义则荣之出见富贵之乐又荣之两者战于胸中未知胜负故臞今先王之义胜故肥 事文卫玠多病体羸母尝禁其语 河目龟文 龙犀日角彚𫟍注目上下正平曰河目龟文谓足有龟文也公侯之相 又曰额有龙犀入发左角日右角月言帝王之相也 五柱入顶 伏犀起盖隋髙祖事详头四彚苑君相之相也金槌玉枕磊落相望伏犀起盖隐鳞交映 原影合虚 端表仙人与虚合体故日中无影雪中无迹 欲影之直必端其表 随形 顾步若步影随形也 世说何晏自喜行步顾影 服丹无 处阴灭韩终久服丹无影 人有恶影而走者不如处阴而影灭原相似匡围 晋获论语曰子畏于匡盖孔子貌似阳虎匡人趋而围之阳虎阳货也公羊逢丑父似齐顷公故代顷公为晋获也 如吾面 是后身左传曰人心不同如其面焉吾岂敢谓子面如吾面乎 语林曰张衡死蔡邕母始孕二子才貌相似时人云邕是张衡后身尚有典刑 相与师事后汉孔融与蔡邕素善邕卒有虎贲士貌𩔖于邕融每酒酣引与同坐曰虽无老成人尚有典刑 史记曰孔子既没弟子思慕以有若似孔子相与立为师师事如孔子
  形貌四
  原熊虎之状 豺狼之声左传越椒 増七寸短人汉武故事东郡送短人长七寸衣冠具足疑其山精常令在案上行召东方朔问之朔至呼短人曰巨灵汝何忽叛来阿母还未短人不对因指朔谓上曰王母种桃三千年一结子此儿不良已三过偷之矣遂失王母意故被谪来此上大惊始知朔非世中人短人谓上曰王母使臣来告陛下求道之法唯有清静不宜躁扰后王母与帝㑹言终不见 短小精悍彚苑注颜延年为人短小精悍敏扵事 吊䘮监厨𩔗隽或问祢衡荀文若赵稚长云何曰文若可使吊䘮稚长可使监厨注荀但有仪容赵有大腹健啖肉故也 天质自然晋书嵇康虽土木形骸人以为龙章鳯姿天质自然耳 忽肥瘦说苑庾公过周伯仁周曰君何所欣而忽肥庾曰君复何所忧而忽瘦伯仁曰吾无忧直是清虚日来滓秽自去耳 重八百斤事文晋南阳王保体质丰伟自称重八百斤喜睡不能御妇人年二十七薨 形陋彚苑宋沈攸之诣领军刘遵考求补遵考以为形陋不堪及眀帝世以功为中军封公遵考为光禄大夫攸之在御座谓遵考曰形陋之人今何如帝问之攸之以寔对帝大笑 革𢃄移孔梁书沈约久处端揆有志台司乃与徐勉书陈情言已病数旬革𢃄常应移孔欲谢事求归老之职勉为请三司之仪帝不许状貌无凭南史庾杲之𫝊庾𤔫少聪慧家富于财好賔客食必列𪔂又状貌丰羙颐颊开张人
  皆谓夐必为方伯无馁乏之虑及魏克江陵卒至饿死时又有水军都督禇罗面甚尖危有縦理入口竟保衣食而终 麒麟楦朝野佥载杨炯每见朝官目为麒麟楦言如㺯假麒麟刻画头角修饰皮毛无徳而衣朱紫与麒麟何异 体肥而舞𩔖说中宗复位祝钦眀为祭酒帝与群臣宴自言能八风舞帝讶之钦眀体肥貌丑据地摇头睆目帝大笑卢藏用曰是举五经埽地 鬼面蓝色卢杞神观迈爽本传裴晋公才中人而神观迈爽其自赞曰尔形不长尔貌不扬 --(‘昜’上‘旦’之‘日’与‘一’相连) 不贡
  侏儒彚苑阳城为道州刺史州产侏儒歳贡诸朝城哀其生离不进徳宗使求之城曰州民尽短小若以贡不知何者可供自是罢 异日必贵又卢携貌不扬尝以文上尚书韦宙韦氏子弟辄肆轻侮宙曰卢虽人物不扬 --(‘昜’上‘旦’之‘日’与‘一’相连)观其文章有首有尾异日必贵 铜筋鐡肋天中记邓弼身长八尺双目有紫棱开合闪闪如电声如虎吼以力雄人泰定末徳王荐之㑹丞相格其事弼环视四体叹曰天生一具铜筋鐡肋不使立勲万里外乃槁死三尺蒿下命也乃入王屋山为道士 堂堂五代史华温琪少从黄巢为盗巢败温琪走滑州顾其状貌魁伟惧不自容乃投白马河流数十里不死河上人援而出之又自经于桑林辄枝折乃之胙县有田父见之曰子状貌堂堂非常人也乃匿扵家 没字碑又曰安千秋事唐晋累更藩镇千秋为人状貌堂堂而不通文字人谓之没字碑 曲如钩续世说五代崔善为左丞令史恶其聪察以其身短而伛嘲之曰崔子曲如钩随列得封侯膊上全无项胸前别有头 阳煦玉色宋史王曽姿质端厚杨亿目之曰王君阳煦玉色宗庙器也 盛肥丁痩归田录盛文肃公丰肥丁晋公踈瘦时语盛肥丁瘦 既贵而肥谈丛东都曹生言范右相既贵接亲旧情礼如故他亦不改世未有也然体面肥白洁泽岂其胸中亦以为乐耶 贵亦枯痩又曰司马温公枯瘦自如岂非不以富贵动其心耶 蒸肉山诗话宋黄山谷戏和文潜谢穆父松扇末云张侯哦诗松韵寒六月火云蒸肉山谓文潜诗虽清如松风之韵而体则肥如肉山之蒸 身品短小事文迩英阁后有隆儒殿在丛竹中制度特小王遵叔久在讲筵而身品短小同列戏之曰公冝为隆儒殿学士 丰颐广颡元列𫝊谢仲温丰颐广颡声音𢎞亮见世祖于野狐岭命备宿卫凡所行幸必在左右 令器元史王克敬幼奇颖尝戏道傍丞相完泽见之谓左右曰是儿姿貌秀伟异日必令器也后官至江浙行省参知政事 𩔖大侠小传眀黄鲁曽字得之正徳举人长身修髯状貌𩔖河朔大侠父授产千金悉以置书其学无所不窥 躯干丰伟小𫝊龚士𩦪膂力过人能挽百石弓躯干丰伟舆夫为喘息汗下跳跃超距轻𫏋少年弗如也 体有四乳小𫝊眀倪谦生有奇质目光如电体有四乳历编修至尚书 原影众魍魉问影庄子云云老人子无影详老人 原相似惟肖书说筑傅岩之野惟肖肖似也 诈降史记曰纪信貌似汉王乘黄屋车左纛诈称汉王出降项羽 増优孟衣冠又曰优孟为孙叔敖衣冠抵掌谈论象孙叔敖楚王及左右不能别 兄弟相似陈国张伯喈弟仲喈相似妻子不能别
  形貌五
  増诗朱彦时赋黑儿诗曰世有非常人实惟皮元士禀兹至缁色内外皆相似行如骊马𩨍立似乌牛峙忿如鸜鹆鬬乐似鸬鹚喜 李白有诗嘲杜甫曰饭颗山头逢杜甫头戴笠子日卓午借问如何太瘦生总为从前作诗苦
  増说陆龟𫎇杂说曰谈生云崔小君𫝊称鹤言者岂不怪哉然吾观于人其能尽其性而不𩔖扵禽兽异物者希矣将愤世嫉邪长往而不来者之所为乎昔之圣者其首有若牛者其形有若蛇者其喙有若乌者其貌有若𫎇倛者彼皆貌似而心不同焉可谓之非人邪即有平胁曼肤颜如渥丹美而狠者貌则人矣其心则禽兽又恶可谓之人也然则观貌之是非不若论其心与行事之为不失也怪神之事孔子之徒不言予将特取其愤世嫉邪而作之故题之云耳
  神彩容仪一
  増诗曰我客戾止亦有斯容 礼记曰君子之容舒迟足容重手容恭目容端口容止声容静头容直气容肃立容徳色容庄 又曰容貌以文之衣服以移之是故君子服其服则文以君子之容有其容则文以君子之辞 贾谊新书曰朝廷之容师师然翼翼然整以敬祭祀之容遂遂然粥粥然敬以婉军旅之容幅然肃然固以猛䘮纪之容怮然慑然若不还
  神彩容仪二
  増左传曰邾隐公来朝子贡观焉邾子执玉髙其容仰公受玉卑其容俯子贡曰以礼观之二君者其皆有死亡焉 汉书曰隽不疑字曼倩渤海人也暴胜之为直指使者至东海素闻不疑贤请与相见望见不疑容貌尊严衣冠甚伟胜之躧履起迎 又曰薛宣好威仪容甚可观 东观汉记曰上过颍阳祭遵以县吏数进见上爱其容仪署为门下吏 又曰虞延字子大陈留人世祖东巡路过小黄髙帝母昭灵后园陵在焉时延为郡督邮诏呼引见问园陵之事延进止従容跪拜可观帝善之敕延从驾西尽郡界赐钱及剑𢃄佩刀还郡又曰杜诗荐伏湛疏曰容貌堂堂国之光辉智略谋虑朝之渊薮龆龀励志白首不衰实足以先后王室名足以光示逺人柱石之臣冝居辅弼 续汉书曰侯霸字君房河南人为人矜严有威容家累千金不事产业笃志诗书 册府元龟曰后汉邓衍以外戚小侯每豫朝㑹容姿趋步有出扵众显宗目之曰朕之容貌岂若此人特赐舆马 英雄记曰袁绍生而孤幼为郎容貌端正威仪进止动见仿效 册府元龟曰魏何䕫曽祖父熙字孟孙身长八尺五寸体貌魁梧善为容仪举孝廉为谒者赞拜殿中音动左右和帝佳之夔长八尺三寸容貌矜严后至太仆 蜀志曰魏文帝察黄权有局量试欲惊之遣左右请权未至之间累催相属马使奔驰交错于道官属莫不禠魄而权举止颜色自若 魏志曰蜀将孟逹率众降逹有容止可观文帝甚器爱之蜀志又曰彭永年身长八尺容貌甚伟恣性骄傲多所轻忽惟敬同郡秦子敕 益部耆旧𫝊曰张肃有威仪容貌甚伟弟松为人短小不持节操然识逹精果有材干 吴志曰张昭容貌矜严有威风权尝曰孤与张公言不敢怠也 吴书曰张纯字元基少厉操行学博才秀切问捷对容止可观 吴录曰滕𦙍为人白晰威仪可观每正朔朝㑹修觐在位大臣见者莫不叹赏 㑹稽典录曰贺邵善仪容正其衣冠尊其瞻视动静有常与人交久益敬之至扵官府左右莫见其趺坐常著袜希见其足 顾谭𫝊曰谭字子嘿身长七尺八寸少言笑容貌矜整有圭璋威重未尝失色扵物非其人或终日不言 三辅决录曰窦叔髙为上郡计吏朝㑹数百人仪状绝众天子异之 世说曰太尉王衍总角时尝造山司徒王神情眀秀风姿详雅山公嗟叹者良久既去目之而言曰何物老妪生宁馨儿然恐误天下苍生者必此人也 又曰时人见嵇中散叹曰肃肃如松下风髙而徐引山公曰嵇叔夜岩岩如孤松之独立及其醉也如玉山之将颓 又曰海西时诸公每朝朝堂犹暗唯㑹稽王来轩轩如朝霞举 颜含别𫝊曰颜髦字居道含之子也仪状严整风貌端美桓公见而叹曰颜侍中廊庙之望也 桓邵别𫝊曰邵字敬伦清贵简素风姿甚美而善治容仪虽家人近习莫见其怠惰之貌荀氏家𫝊曰荀羡风器英秀识雅标贵眀䰅眉俊音
  气俯仰顾盼容止可则 沈约宋书曰羊欣字敬先少静黙无竞于人美言笑善容止遍览群籍尤长隶书册府元龟曰宋谢庄太常宏㣲之子韶令美容仪文帝见而异之谓殷景仁刘湛曰蓝田出玉岂虚也哉 又曰南齐禇渊字彦回美仪貌善容止俯仰进退甚有风则每朝㑹百僚逺国使莫不延首目送之 又曰何戢为吏部尚书美仪容动止与禇渊相慕时人呼为小禇公 又曰梁到溉身长八尺美风仪善容止后至金紫散𮪍常侍 又曰马宪年十四为国学生祭酒到溉目送之爱其神彩 又曰刘𬣙尚书郎何炯尝遇之于路曰此人风神颖俊盖荀奉倩卫叔宝之流也 又曰王暕年数岁而风神警㧞有成人之度父俭作宰相賔客盈门见暕相谓曰公才公望复在此矣 又曰陈谢哲羙风仪举止蕴藉襟懐朗然为士君子所重 又曰萧允字叔然风神凝逺通达有仪鉴容止蕴藉动合规矩𩔖隽曰唐温彦博进止详华人皆拭目观 眀皇杂
  录曰帝拜苏颋为相命萧嵩草制不工帝因制中云国之瑰宝乃指瑰字曰不可言其父名冝易之嵩不悟但改宝为珍帝见掷地曰虚有其表以嵩魁伟多髯 又曰上令左右求堪为王府长史者太常卿姜皎奏源乾曜公清有吏干因召见与语乾曜神气清爽对答皆有伦序上甚悦拜少府少监邠王长史 𩔖隽曰冯定伟仪观与兄宿齐名人方汉二冯文宗诏以开元霓裳羽衣舞参以云韶肄于庭定部诸工立县间端凝若植帝异之 彚𫟍曰孔季诩永昌初擢制科授秘书郎陈子昻尝称其神清韵逺可比卫玠 眀诗小𫝊曰孙一元栖太白之巅称太白山人风仪秀朗踪迹奇谲元巾白袷以铁鹤瓢自随所至倾动士大夫 又曰陈束字约之董侍郎有爱女不欲婿凡儿张尚书为言约之侍郎召见垂髫敝衣肤神玉映叩之无不应试之诗文挥笔如云烟侍郎大喜克日为㛰 又曰周复俊嘉靖进士器度纯雅风神韶令弱冠与王同祖顾夣圭称昆山三隽
  神彩仪容三
  原岩下电 尘外物世说王戎字浚冲㓜颖悟神彩秀彻视日不眩裴楷目之曰烂烂如岩下电 世说王戎曰王衍神彩髙彻如琼林瑶𣗳自是风尘外物 叔宝清 夷甫俊世说晋谢尚论中朝人物刘惔云杜乂肤清卫叔宝神清为有识所重如此 世说王衍字夷甫神情明秀王澄曰兄形似道而神锋太俊 闲雅 白晰史记曰司马相如车𮪍雍容闲雅甚都 汉书曰霍光白晰踈眉目羙䰅髯 如钟 为玉陆机身长七尺其声如锺 裵楷字叔则为吏部侍𭅺风神髙迈容仪俊爽博渉群书特精义理时人谓为玉人 増挺特 魁秀气挺特不俗 彚苑注魏谟姿表魁秀 竦神 峙玉庄子虗已竦神 彚苑注郑畋姿采如峙玉 属目 竦观彚苑注髙士廉进止详华凡有献纳缙绅皆属以目 又曰崔敦礼善辞令进止观者皆竦 为容 冝相彚苑陈叔逹善为容 又曰萧至忠出为晋州刺史治有名黙啜遣大臣来朝见至忠风彩逡巡畏俯谓人曰宜相天子何乃居外乎 秀伟 严峭萧得圣姿宇秀伟气孤峻彚苑韦斌容止严峭 轩秀 瑰秀彚苑严挺之姿质轩秀又曰吕元膺姿仪瑰秀 都雅 峻整彚苑张垍举止都雅帝悦之 又曰王播仪矩峻整著称扵时 整峻 雍闲崔逺有文而风致整峻世慕其为人目曰饤座梨言座所珍也 裵休为人蕴藉进止雍闲宣宗尝曰休真儒者 自安 不烦魏元忠始以诸生见髙宗慰遣不知谢即出仪举自安帝目送谓薛元超曰是子未习朝廷仪 裵谞性通绰举止不烦 爽迈严伟裵晋公详形貌 崔从为人严伟立朝棱棱有风望 秀爽 凝逺赵彦昭风骨秀爽 宋璟风度凝逺人莫涯其量并彚𫟍 风度髙严 神彩轩异刘伯刍赵㫤









  御定渊鉴𩔖函卷二百六十一
<子部,类书类,御定渊鉴类函>